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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曲清江將信將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的手不是受傷了嗎?為何還敢打你?」
「我掰折他的手指時用了技巧,並未傷及他的骨頭,只是錯位了,只要掰回來,過些時日就好了。」
「可距離昨日也才過去一日啊!」
趙長夏心說:「那是因為我給他用了『你有我疼』牌藥貼。」
她一直沒用系統的藥貼,並非信不過系統,而是她覺得這藥貼必須用得有價值,之前的肌肉痠痛、腰肌勞損,她都能承受,因此沒必要浪費這藥貼。
直到她傷了曲溱,並打算解決這個隱患,才想起這塊藥貼。
她知道曲溱的手只是錯位和軟組織損傷,除了固定它等慢慢恢復之外,用一些活血化瘀的藥也有助恢復。而系統的藥貼正好具有「舒筋活絡、活血化瘀」功效,所以就冒險一試。
這塊藥貼只有掌心大小,治療覆蓋的範圍卻不小,——她將藥貼貼在曲溱的手腕上,那藥貼也療效也會對手指關節部位奏效。當曲溱的手指不再疼痛,習慣了用手的人自然而然地就會復用該手。
最後,趙長夏再找機會將藥貼扯下來,一來是毀滅證據,二來系統的好東西怎麼能便宜了曲溱呢!
趙長夏道:「他的手應該暫時好了,只是沒好徹底,在打我的時候又傷了。」
曲清江不懂正骨,但思來想去也覺得這個可能性最高。
——
二人一起去曲鋒的書房將此事告知了他,他頗為不贊同趙長夏的做法:「萬一你失手了呢?豈不是有現成的把柄落到了他們的手上?」
趙長夏道:「我備了三套方案,只是沒想到才實施第一套方案,他就上套了。」
「三、還有三個方案?!」曲鋒跟曲清江都目瞪口呆,趙六月是什麼時候、怎麼想出那麼多主意的?!
而且昨日的事發生後,距今也不過一天一夜,可趙長夏顯然是在出門之前就已經想好了計劃,也就是說,她昨天就知道自己的舉動會為曲家帶來怎樣的隱患,因而花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想出了三個如何消除隱患的辦法?!
曲鋒:「……」
看來趙六月比他想像中還要心思細膩、敏銳果斷,更重要的是還會分析形勢,默默地觀察周圍的人與事,並且對此有著獨特的見解,卻從不聲張,可見其還是有些心計的。
不過這樣正好,只要沒有太大的野心,有點心計的人才能保護自己、保護別人。
「知道了,不過可不許再有下次。你是為了我才傷的人,什麼事都有我頂著呢,別再以身犯險了。」他道。
「是,郎君!」
曲鋒讓她們出去,隨後從書架上抽出一本紙冊拿在手中,神情肅穆地看著。
還有一個多月便會迎來正旦,他已經收到了訊息,北方那邊贏了幾場戰事,朝廷上下皆十分高興,因而來年的正旦極有可能會大赦天下。
除了那些犯了極大的罪的重犯不在大赦天下的範圍內之外,像那些逃戶、沒有戶貼身份的人往往都能得到赦免,獲得一次補辦籍貫的機會。
他之前委託州縣的朋友打聽過,現下官府的通緝文書名單上沒有和趙六月對得上號的通緝犯。也就是說,趙六月至少不是朝廷下令抓捕的要犯,讓「他」重新去辦戶籍,官府肯定不會發現「他」的身份。
他打定主意,只要趙六月擁有了身份戶籍,他便立刻招「他」為婿!
哪怕他突然急病而亡,那也不要緊,他已經將遺囑都寫在這冊子上了,包括讓樂娘繼承家業、招趙六月為婿,若實在是被族人逼得走投無路,那就變賣了田產和家產去投靠樂娘在京的舅舅……
趙長夏的鼻子突然一癢,正要打噴嚏又硬是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