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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銘的同胞弟弟曲錦立馬附和:「就是!」
他們一開始還以為曲鋒是不好了才把曲鎮喊來,沒想到他還活得好好的。雖然不太清楚他為何會選擇讓曲清江出席祭祖儀式,可他們知道,這對他們來說不是一個有利的訊息,他們必須阻止!
曲清江不忿:「哪條族規規定女人不能進祠堂的?又是哪條族規規定女人不能祭祖?」
「長輩們說話,哪有你這個丫頭片子插嘴的地方!」曲銘仗著輩分高,而曲清江又是一個女娃,便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曲鋒哪裡能容忍他們呵斥曲清江,道:「樂娘哪兒說的不對了?你是族長,最清楚族中是否有這條規矩!」
曲銘一噎,辯駁道:「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是這不是約定俗成、公認的事實嗎?」
曲鋒冷哼:「什麼時候沒有明文規定的規矩也成了鐵律了?」
曲銘道:「老三,你別這樣,你出去聽聽瞧瞧,誰家的祠堂是給女人進去參與祭祖的?」
這時,曲鎮的話插了進來:「雖然、但是,別人家的規矩在咱們曲家不適用。」
曲銘、曲錦兩兄弟對陣曲鋒跟曲鎮,其餘人暫未表態,但這種情況下,未表態其實就是一種態度,他們偏向與曲銘的態度便已經算是很明確了。
「你不能參加祭祖儀式嗎?為何需要她一個女娃代勞?」曲銘試探地詢問曲鋒。
「都是曲家的血脈、曲家的孩子,可阿澤、阿湖他們都能進祠堂,偏偏樂娘長這麼大,還未能參加一次祭祖儀式,這不公平。」
曲銘捋了捋鬍子,笑容奸詐:「誰讓她是女娃?老三,你想讓自己的子嗣進祠堂祭祖,那很好辦,從族中過繼一個嗣子,別說祭祖,將來還能給你送終。女娃能嗎?不能!」
曲鋒的臉色難看了起來,猛地咳嗽了兩下,曲清江急忙替他撫背。
曲鎮也上前去:「三哥,保重身體。」
「大哥,給老三留點面子。」曲錦陰陽怪氣道。
趙長夏在一旁冷眼旁觀,在她看來,這些人的面具背後都是一張幸災樂禍的臉,彷彿在嘲笑曲鋒沒有兒子,合該把家產都給族人。
真是貪婪而醜陋。
其餘人都在靜看事態發展的時候,曲鋒的態度卻尤為強硬:「我的要求已經提出來了,答不答應由你們,但是,你們若是不答應,那族田我也要收回來。」
此言一出,眾人心裡咯噔了下,面面相覷。
曲銘道:「老三,你這是什麼意思?!」
「反正我沒有兒子,絕了後,那自然不必管曲家的未來如何。族中子弟是否有錢讀書,與我一個絕後之人何干?」
曲鋒的態度之強硬,出乎了眾人的意料。
此前族人勸他立嗣時,他只說考慮,哪怕有人說些笑話惹他不快,他也從未以「收回族田」為威脅。久而久之,大家便認為他沒有兒子,所以理應底氣不足,哪曾想他今日竟會如此硬氣?!
「你可是曲家人,你不管族裡後輩的未來,這叫什麼?這叫數典忘祖!」曲銘指責道。
「是呀,大家都是同一個祖宗生的兄弟,理應同氣連枝發展曲家,哪能如此自私?你可不要當曲家的罪人,這可是要被從族譜上抹去名字的。」曲錦明面上是勸曲鋒,實則也是在以族譜除名作為威脅。
曲鋒以前顧慮太多,這會兒卻有了壯士斷腕的決心:「你們不要說了,樂娘代表我,要麼你們讓她參與祭祖,要麼我收回族田!」
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曲銘道:「老三,你再考慮考慮,何必要將事情鬧得這麼僵?大家都是兄弟親人,在這鄉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鬧太僵對誰都沒有好處不是嗎?」
曲鋒沒說話,曲鎮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