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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夏:「……」
系統這是故意的吧?明知她跟曲清江喝了酒後的德性,怎麼都繞不過酒了?
祭掃完眾墓後,曲氏族人浩浩蕩蕩地去祠堂吃飯喝酒。曲清江和趙長夏則回了曲家。
寒食雖然禁火、吃寒食,但做吃的都需要生火,因此只要確保食物是涼的、素的就行,禁火的習俗倒是沒什麼人堅持了。
李氏早上就做了米果、寒食粥等涼食,祭品也多為麥芽糖、棗餅,外加一點春酒,一家人圍坐在一塊兒,倒也其樂融融。
翌日,趙長夏陪曲清江去上香,曲嘉雨昨日沒能見到曲清江,得知她要去上香後便也跟著一起去。
上完香,她們路過鵠山鄉的村集時,曲嘉雨忽然想起她的兄長似乎就在旁邊的蹴鞠場比賽,於是道:「樂姐姐,大哥好像就在那邊玩蹴鞠,我們去看一眼吧!」
曲清江雖然對這些運動不感興趣,但也不想掃了曲嘉雨的興致,她問趙長夏:「官人,你要看蹴鞠比賽嗎?」
趙長夏不置可否:「娘子決定。」
曲清江粲然道:「那我們就去看看吧!」
曲嘉雨已經率先從外圍擠了進去,驚喜地叫道:「球頭是大哥,大哥加油!」
經曲清江解釋,趙長夏才知道所謂「球頭」是蹴鞠比賽裡,一隊中負責進球的人,——和後世的足球比賽規則不同,如今的蹴鞠相對文雅和安全,兩隊之間沒有直接對抗,只需隊員之間互相顛球傳球,最後由「球頭」將球踢進球門。
能當上「球頭」,說明球技很好。曲清江也想知道這位從兄的球技如何出彩,奈何她擠不進去,只能墊著腳尖往裡看。
這時,趙長夏牽起她的手,為她開了一條路,道:「娘子,小心別被人流衝散了。」
br/「嗯!」曲清江這會兒哪裡還管場上如何,她緊緊地回握趙長夏的手,心裡像吃了飴糖一般甜。
她們擠進去沒多久,比賽便進入了尾聲,在比分落後的情況下,曲洋愣是連續進了三個球,將比分追平。
漏斗裡的沙子漏完,比賽結束,曲洋與曲湖等興奮地吼叫了一聲,周圍的觀眾紛紛歡呼。
還有人稱讚道:「能跟球技更加高超,訓練更加有素的蹴鞠社踢平了分數,明德書院那些學生也很不錯。」
對方的口吻透著一股優越感,趙長夏扭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頭戴綸巾,一身錦衣,無論是打扮還是氣度都跟周圍的人格格不入,便確定他來頭不小。
對方似有所感,也轉過頭來看她,然後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趙長夏收回目光,他便光明正大地打量起她來。
曲嘉雨小跑過去找曲洋,曲洋、曲湖等人便順著她來的方向看到了趙長夏與曲清江。
曲湖與旁邊的少年交頭接耳,沒一會兒那少年便朝趙長夏高聲道:「喂,那邊那個長得跟娘兒們一樣的贅婿,你會不會蹴鞠,要不要跟我們切磋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因為這句話凝聚到了趙長夏的身上。
「他是個男人啊?我還以為是個穿男裝的小娘兒們!」有百姓議論。
「這還是個上門婿。哪家這麼想不開,找這麼一個沒有陽剛之氣、不男不女的當女婿?」
羞辱趙長夏的目的達到了,曲湖等人笑得有些恣意放縱。
趙長夏眸光一冷,卻沒有說什麼。
曲清江很是生氣,但她堵不住這麼多人的嘴,便只能道:「官人,我們回去。」
「這就要走了?你昨天不是還很橫的嗎?今日怎麼就灰溜溜地逃跑了?」曲溱在人群中嘲笑她。
明知這是激將法,趙長夏仍予以回應:「你有何指教?」
曲溱想起自己被她收拾的那幾次,立馬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