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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你是誰?!」
屋舍裡有人,正是河道總督楊河臺,楊河臺在屋舍裡踱來踱去,似乎在焦慮甚麼,寢食難安,坐立不能,突然聽到腳步聲,有人直接闖進自己的屋舍,當即怒目呵斥。
接頭人施施然走進去,坐在桌邊,完全不懼怕楊河臺的呵斥,道:「楊河臺,我是甚麼人,你不要管,但我知道,你是一個將死之人。」
「胡言亂語!」楊河臺臉色慘白,指著接頭人的鼻子,道:「我看你就是刺客!」
接頭人不以為然的笑道:「楊河臺中飽私囊,強迫百姓豪紳捐款,這些都夠你掉十回腦袋的了!哦——是了,還有你的寶貝女兒,勾結汙穢,皇上已經動怒了,你心裡也明白,現在皇上不辦你,並非因著皇上仁慈不想殺你,而是因著你是河道總督,渾河地界正在鬧災,沒有人比你更好辦事兒,所以才留著你,叫你苟延殘喘一時。若是……」
接頭人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道:「若是明日太子與各位皇子到了下游,看到你因著中飽私囊,修得彷彿馬蜂窩一般的下游水閘,你猜他們會怎麼做?」
「你、你怎麼知道!?」楊河臺驚慌失措,失聲喊了出來,喊過之後才覺得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把嘴巴閉起來。
楊河臺如此坐立不安,正是因著他聽說,皇上已經下令,讓太子、四爺八爺一行人,明天去下游驗看鞏固水閘。
下游水閘修建的地方沒甚麼人煙,所以當時修建之時,楊河臺動了貪念,剋扣了很多修建的款項,因而這下游的水閘修建的彷彿腐豆腐渣工程。
楊河臺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渾河遭災,很多難民百姓跑到下游去避難,在水閘附近修建了臨時的窩棚,皇上還讓太子貝勒前去驗看,這一去,豈不是露餡兒了?
接頭人愉快大笑起來,道:「貪贓水利,這可是大罪!再加上你女兒的罪名,你們一家子……都要死!」
楊河臺狠狠哆嗦了一下。
接頭人又道:「當今的皇上,明面兒上是個仁弱慈祥的仁君,但是實際上呢?皇上若是仁弱,心慈手軟,他能削得了三藩?打得了耿精忠?!」
楊河臺順著接頭人的話,便想到了康熙削三藩的事情,還有壓制耿精忠造反的事情,康熙便是這樣的手段,一邊懷柔的安撫,一邊迎頭痛擊,當年耿精忠造反,多大的勢力,多大的號召力,驚動朝野,人人自危,結果呢?還不是被康熙井井有條的消滅?
因此說起來,康熙一點子也不仁弱,尤其是對貪官。
楊河臺越想越是心驚,越想越是膽顫,嚇得臉色慘白,瑟瑟發抖,彷彿隨時都會昏厥過去。
接頭人趁機道:「楊河臺,反正……都是死,等皇上利用完你,卸磨殺驢,還不如早做打算,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也免得死得窩囊!」
「你……你的意思是?」楊河臺心動,顫巍巍的發問。
接頭人笑道:「你是渾河的地頭蛇,你可是渾河的河神吶!河神發威,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明日太子與皇子眼看水閘,你便……」
下游的水閘偏僻,今日啟程是來不及了,不過現在日頭還早,正好讓雲禩刷一刷嵇曾筠的好感度,完成任務。
若是說起刷好感度,雲禩覺得,最簡單的法子自然是理膳做菜,雲禩這個人精於此道,對他來說,理膳是最簡單的,食的人歡心,好感度亦長得快,豈不是十足方便便宜?
雲禩打算做一道菜,博取嵇曾筠的好感度。嵇曾筠現在對雲禩的好感度,已經超過了70,想要再加30根本不成問題。
雲禩打定主意,便開始思慮做甚麼樣的菜色,雲禩雖知道嵇曾筠是未來的水利專家,但他並不知嵇曾筠本人是哪裡人,口味如何,在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