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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豫年並不知道,她當初到期交不出約稿,只能拿自己的戀愛經歷做題材。此時被李劭忱抓到了現行。
她是個並不擅長表達的人。
林越文看了策劃書和她交換了意見,等談完了工作。開始聊起從前笑說:「很長時間沒見你們了。」
馮豫年笑笑沒接話,也沒解釋。
林越文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事實上她後來遇見李劭忱都覺得驚訝,他竟然在企業裡。
又問:「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馮豫年古怪的看了眼李劭忱,李劭忱只說:「這個月我沒時間,等八月的時候,我給你們慶功。」
林越文聽的笑起來:「這都沒開始,你慶什麼。」
他笑著,也不解釋。
和林越文見面只有一個感覺,物是人非。
幾年前的那個幹練的姐姐,過的也不盡如意。不止她一個人落魄,大家看起來都不開心。當然,李劭忱除外。
八月月底是陳璨的生日,她現在自己的工作室已經初具規模,她自己是一個時尚穿搭美妝博主,有自己的粉絲群體,有源源不斷的合作,總之過的非常滋潤。
她為了熱鬧,特意借了李殊逸的別墅,把生日趴定在那裡,工作室裡的人裝扮了一個星期。她逐一的擬定了名單,大院裡那幫朋友全都請,連同張弛都接到了她的電話。
李劭忱倒是接到了電話,但是人沒去。
在她去雲南的第三天,他也出發了,出差結束後,就住在上次的洱海邊上等著她。馮豫年此刻人還在葡萄地,葡萄已經成熟,巖召和刀傑僱人正在採摘,見她回來都驚喜問:「你是不是又調回來了?」
馮豫年解釋:「沒有,我回來到隔壁花卉市場看看。」
在鎮上呆了兩天,沒有找到合適的。花農種植受限,畢竟品種有限。她對幾百種花卉瞭然於心,但是對花農瞭解的不多。
第三天一早,李劭忱打電話來:「我在大理,你過來,我有個人介紹給你。」
她時間有限,也不矯情,當天坐車就去了大理。
他住在洱海邊上,應該是酒店不對外開放的套房,從臥室推開門的露臺就連著洱海,她站在露臺上回頭看著李劭忱,問:「你要介紹誰給我認識?」
李劭忱合上電腦:「先吃晚飯吧。」
馮豫年警惕的問:「你不會騙我吧?」
李劭忱不輕不重的看她一眼。
住在這裡馮豫年窮的心安理得。
他有很多燒錢的愛好,喜歡收集手錶,從前的房間的陳列櫃裡全是各種各樣的手錶,價值不可估計,她也就不矯情。
晚飯是米其林標餐,沒什麼噱頭。
飯桌上她單純是閒的無聊,問:「你們公司招人嗎?實在不行,我上你們公司上班吧。」
沒想到李劭忱果斷拒絕:「不行。」
馮豫年找茬問:「怎麼?我配不上你們公司嗎?」
李劭忱老神在在的吃了口飯才說:「你要是誠心的,我辦公室給你單獨設個座。工資隨你開。」
馮豫年的又鬱悶又想笑。
像老朋友一樣和他說:「我現在心態特別好,你說你們這幫權貴子弟,我有便宜不佔簡直矯情。至於小情小愛大可放下,跟著順風車發財,才是我的終生目標。」
李劭忱面無表情的說:「你要坐順風車發財,有條通天大道,和我結婚,不光能駕馭我,還能駕馭我的錢。」
馮豫年見他賊心不死,呵呵笑了一聲,不再惹他了。
喜歡一個人,是發自內心的。會對他格外寬容,即便自己都不自知。
李劭忱見她乖覺了,才撇了她一眼。
她在《愛過某個人》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