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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洛陽百姓,劉辯現出些擔憂的神色,又問道:“老師說此次救回的洛陽百姓會超過百萬之數,但如今的洛陽已是一片焦土,他們回來之後該如何生活?”
禹天來早已有了算計,從容答道:“洛陽已非宜居之地,這些百姓自然是跟我們同歸交州。貧道早已準備了足夠的糧草物資,估計明天也會送到洛陽。屆時只須向百姓們說明情況,並保證他們在路上的安全以及到交州之後的生活,這些已經失去安身之所的百姓不會拒絕。”
劉辯聞言,愈發覺得這位老師高深莫測,所有事情都能預做籌劃準備,似乎真有未卜先知之能。
第二天,後面的各路諸侯終於姍姍來遲,在已成廢墟的洛陽各處安下營寨;追擊董卓的曹操大敗而回,原來是中了對方埋伏,幾乎全軍覆沒,他先將各路諸侯怒斥一通之後,又向劉辯告了罪,隨即率殘兵離開;在黃忠與典韋先後率兵返回洛陽的同時,被董卓擄走的百姓也陸陸續續回來,看到家園已成焦土,各處都駐紮了軍隊,便自發地聚集到劉辯所在的軍營附近,先拜謝了弘農王的救命之德,而後又哭訴著請求得到庇護。
劉辯親自出面好生安慰這些百姓,又從自己軍中拿出糧食和營帳來幫助百姓暫時安頓下來。但三千人馬的輜重本也有限,實不足以滿足百餘萬人口所需。幸好當天果然有五千交州所屬人馬押運著大隊車輛送來無數物資,否則他便要和洛陽百姓一起餓肚子了。
眾諸侯屯兵在洛陽,便再也沒有一人提出進兵長安,徹底剷除董卓。
轉過天來,劉辯正與禹天來商議將洛陽百姓遷往交州的細節,外面忽有人來報說朝廷有使者前來。
這一次禹天來卻沒有說話,只要看劉辯如何處置此事。
劉辯一愣,隨即想到所謂朝廷使者必然是董卓的使者。若換作往日的他,知道了是董卓的使者,必定是立即趕走見也不見,如今得禹天來教導又親歷了許多事情,心智已經成熟許多,便不會再以個人好惡而輕易決斷。因此他略做思考之後,還是命人傳使者進來。
但等到那使者進來後,劉辯還是差點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只因來人便是董卓手下第一爪牙、亦是迫害自己母子的元兇之一李儒。
李儒倒是從容自若,彷彿沒有看到劉辯目中噴薄欲出的怒火,恭謹有禮地致意問候道:“李儒見過弘農王殿下,見過禹掌教。”
看到對方的淡定從容,劉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命人將此人亂刃分屍的衝動,冷冷地道:“文優先生此來有何見教?”
李儒道:“儒奉董太師之命,特來與大王講和。”
禹天來忽地開口道:“董太師應該不只派了文優先生一路使者罷?”
李儒笑道:“掌教高見,實不相瞞,此刻每一路諸侯營中都有董太師派來的使者。這一戰打到如今這步田地,諸侯們已無進取之心。之所以還徘徊洛陽不去,只是需要一個風風光光下臺的理由,如今董太師將理由給他們送來,一份當今天子手書的褒獎與封賜的詔書應該足夠了。”
禹天來嘆道:“此計直指人心,洞察世情,看來該是出自文優先生手筆。罷了,此戰再打下去也確實沒有意思了,說說董太師開出的條件罷!”
李儒目中閃過一絲詭秘之色:“龍編侯、交州牧如何?”
禹天來哂道:“此次回到交州,貧道會將手中所有力量轉移到弘農王手中,自己只潛心修行武道。這等淺薄的挑撥離間之計,文優先生還是不要拿出來弄了。”
李儒一直暗中觀察一旁的劉辯,見他聽自己之言並未現出憂慮氣惱之色,聽禹天來之言也沒有震驚狂喜,便知他二人之間已有默契,自己這離間之計確實無效,便轉又道:“不知禹掌教想要什麼?”
禹天來淡淡地道:“鎮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