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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岡義勇叼著哨子微微頷首,目光中甚至對來自學生的問候有些感動,表情又有點點憨。
我妻善逸目瞪口呆地看著花梨純清了清嗓子,轉身走進學校後,偷偷地把灶門炭治郎拽到了一邊。
「純醬是怎麼回事?」我妻善逸納悶問道,「竟然板著臉嚴肅地和我們打招呼,但是那副模樣又像是不板著臉的話隨時都有可能笑出聲一樣……」
「那是因為星野社選送的兩部作品都入圍了文學獎的最終候補。」灶門炭治郎解釋道,「善逸你還記得這個獎嗎?暑假前我們有一次在午餐的時候提到過的。」
「如果小純能每天都這麼開心就好了。」
紅髮少年看著她的背影,輕聲感嘆,「從小就認識小純,但是總覺得,直到成為了星野社的社長,她才真正地開心了起來。」
——灶門炭治郎說得沒錯,花梨純現在的心情很不錯。
根據《復興吧!文豪出版社》的規劃,要想重獲業界第一的桂冠必須滿足四個條件,其中一個條件就是拿到古典藝術文學獎的最高賞。
現在,兩年的時限已經過去了半年多,而古典藝術文學獎的最高賞,現在已經在觸手可及之處。
週六,花梨純一早就匆匆忙忙地出了星野社,直奔書店。
她要趁著週末的時間去調查一下書店的銷售情況,為接下來的工作做準備。
一路來到三絃屋,花梨純帶著準備好的點心走進去。
「不用每次過來都帶禮物的。」三絃屋的老闆娘接過了裝著點心的袋子,笑得很開心,「這樣也太麻煩了。」
「不麻煩,這是對幫忙銷售《月刊文學》的書店員的感謝!」花梨純認真說道,隨後也跟著笑了,「希望大家以後也繼續幫助我們。」
「那是當然的。」老闆娘笑眯眯地說,「要去看書架那邊的情況嗎?請自便。」
花梨純正想去檢視三絃屋的書架情況,老闆娘卻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叫住了她。
「對了,我也看到新聞了。《斜陽》和《羊之歌》都入選古典藝術文學獎的入圍候補了吧?恭喜!」老闆娘又問,「星野社打算幫助這兩部作品競爭最高賞嗎?」
「嗯!」花梨純用力點頭,「它們又能夠競爭最高賞的實力!」
不知為何,花梨純卻覺得此刻老闆孃的表情有點憂心忡忡。
「那個……怎麼了嗎?」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能贏過小山老師嗎?」老闆娘小聲問道,「小山老師也參賽了吧?用的還是去年的那篇《風箏》。」
花梨純買來了小山嘉也的作品集,因此也讀過《風箏》。與前不久剛發表、甚至引發社會效應的《朧月夜》相比,他在去年發表的《風箏》略微晦澀,易讀性沒有《朧月夜》強,但文學價值卻更勝一籌,在所有小山嘉也發表過的文章中也算數一數二。
《風箏》說的是人與人之間關係的故事。每個人都像是一個風箏,透過細細的線將命運交付給握住線的那隻手。每一個人也都是那個握住風箏的人,既要讓風箏與風戰鬥,又要讓風箏順應著風更高地飛行。
看到這篇文章後,花梨純產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但又不太能確定。
《風箏》沿襲了小山嘉也一向以來的風格。據說小山嘉也之所以在《風箏》發表之後時隔大半年才創作出新作《朧月夜》,就是因為《風箏》耗費了他太多的心血,以至於完稿之後很長時間,他都依舊沉浸在《風箏》的情緒之中,無法自拔。
《風箏》可謂是小山嘉也的最佳作品。除此之外,更不用說其他想要奪得獎項的優秀家、詩人等了。
——花梨純再一次感受到了這一點,那就是星野社要面對的,實在是可怕的強敵。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