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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玲？！！」

「你是什麼人？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趕緊放了我！你這是謀殺！你這是犯法的！」

沈嫣：「我還想問你是什麼人，對真正的陶若依做了什麼呢。你霸佔別人的身體和人生就不是犯法了嗎？真要論犯法的話，那也是你。鳩佔鵲巢、賊喊捉賊，用來形容你是不是很貼切？」

「陶若依」有一瞬間的卡殼，確實，她霸佔了別人的身體和人生，真要說起來，那也是她殺人在前。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就是陶若依！你趕緊放了我！」

沈嫣嗤了聲，「你如果是陶若依，那我是什麼？」

「陶若依」愣了下，明顯在思考對方話裡的真實性，可就是這個思考，徹底出賣了她，如果她真是陶若依，就應該對沈嫣的說法嗤之以鼻。

「……你、你到底是誰？」

沈嫣道：「你說呢？」

「陶若依」驚疑不定，顯然被沈嫣的話嚇得不輕，可是不對，「……你是姜玲，不，你不是姜玲，你是陶若依？不，不可能！我才是陶若依，你別想騙我！」

沈嫣已經不再理她，問九兒：【怎麼把她送回去？】這不送走，如果趁她不在捲土重來怎麼辦？

0909：【等我的能量恢復，就可以送她回原來的空間。】

沈嫣說那便好，只是這段時間就只能「陶若依」收在0909的系統空間裡了。如今「陶若依」被解決，就只剩下紀雲煙了。

紀雲煙要比陶若依謹慎許多，因為知道有個人在監視跟蹤自己，所以絲毫不敢放鬆，無論去哪兒，都必定會拉上兩個人陪同，她不敢落單，大概電視電影看多了，有了經驗，知道落單必出事。

不過紀雲煙那邊暫且不急，陶若依這會兒還在地上暈著，也不知道情況如何，她趕緊打電話叫來救護車，說有人暈倒。

她跟著救護車一起到了醫院。慶幸的是，陶若依雖然一直沒醒，但是她的身體情況沒什麼大問題，醫生說可能是過度疲勞，休息夠了就沒事了。

陶若依被送上救護車也不是什麼秘密，她的父母很快趕來，就連傅城也聞訊而來。

他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看見姜玲的時候還愣了一下，道：「又見了。」

很奇怪，他對著姜玲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之前就有過這種感覺，越相處，這種感覺就越強烈，好像他們很早之前就認識，她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都讓他想起他記憶裡的那個人。

葉縈。

沈嫣有時候也會忘記自己現在還披著姜玲的皮，不過她演技向來不錯，她點頭嗯了聲，解釋了一下遇到陶若依昏迷在廁所的事情：「她還沒醒，不過醫生說沒什麼大礙。」

傅城嗯了聲，轉而道：「姜玲同學，我們真的沒有見過嗎？」

帶著姜玲殼子的沈嫣疑惑的看著他，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太明白。」

傅城說：「抱歉，我突然想起葉縈了。我想和你再聊聊葉縈，我請你喝咖啡吧？」

聽到咖啡沈嫣條件反射的皺了下眉，因為她一點也不喜歡吃帶有苦味的東西，尤其這種旁人都愛喝的咖啡，她是一點愛都沒有。相反，她更喜歡清甜的東西，無論是食物還是水。

這是傅城第三次注意到姜玲對咖啡的排斥，之前兩次是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咖啡廳，儘管姜玲沒有說什麼，但他早就注意到，她喝一口咖啡，就會習慣性的皺起眉頭――這個習慣和葉縈太像了。

每次吃藥的時候，葉縈都會叫嚷著要命了要命了，明明打針做手術的時候都不曾見她露出那樣痛苦的神色來，她不能接受一點苦，或許是吃多了藥，只是看一眼就會習慣性的反胃乾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