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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覺得燒糊塗了也很好,起碼可以大腦不清不楚的說些平時根本就說不出口的話,以此來說服他。
紅唇一張一合,她踮起腳來,雙手牢牢地摟住了男人的脖頸,把頭埋在他頸間,又一次來回蹭著,小聲氣地說:「聽說女人發燒的時候……溫度燙人……」
「嗡」地一下!
商北琛只覺得大腦裡倏地炸開了一朵煙花,連帶的電流直擊大腦皮層,酥麻的感覺瞬間襲遍他的全身。
她像一個妖精,纏緊了他。
看得出男人已經處於冰與火之間,寧暖只好再在火上澆了把油,仍然保持著墊腳勾著他脖子的姿勢,唇,貼上他精緻的鎖骨,停留片刻,又把唇移到他好看的喉結上。
她不會,動作很生疏,卻讓男人喉嚨裡溢位一聲悶哼……
商北琛低下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制止了她在他脖頸間作亂的小嘴,冷肅道:「燒傻了?」
「是發燒了……如果你想試試的話……」
她覺得說話的人根本不是她自己了,寧暖也沒想到,發燒後她會大膽到這個地步。
「我看你不是發燒,是發騒!」商北琛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道。
下一刻,寧暖「啊」了一聲,發現她被商北琛攔腰給抱了起來。
身子接觸到床單和被子,她睜開眼睛看他,卻看到商北琛走出去的挺拔背影。
去洗澡了?
寧暖閉上眼睛,窩被子裡等他洗好澡回來。
等著等著,被子裡的溫度逐漸上來,寧暖只覺得本就燒得不清明的腦袋,變得更沉更重了。
……
她做了個夢,夢到讀書時跟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寫作業,寫完已經很晚了,獨自回家的路上,她遇到兩個小混混。
寧暖很疑惑,家附近治安一向很好,託寧國富的福,周圍都是豪宅,住的也都是素質可以的業主,外人進不來。所以,怎麼會有小混混出沒?
小混混看上去面生得很,說著一口外地口音,把她按在地上,吹口哨說:「來,小美女讓哥哥親一口!」
最後,是陸西誠突然出現,她才得救。
陸西誠根本不擅長打架,他一直在被兩個小混混打,不知道哪裡出的血,滿臉都是。
畫面一轉,兩個混混已經罵罵咧咧的走了。
她伸出滿是髒血的手,去探了探陸西誠的鼻息,嚇得滾燙的眼淚大顆掉落,跟陸西誠臉上的血融在一起。
「陸西誠……」
總統套房的大床上,寧暖昏睡著,擰眉抓緊了手裡的被子,反覆叫著一個名字:「陸西誠……」
第37章 她把他的大手當成了陸西誠的手?
陸西誠……」這是她第八遍叫這個名字,商北琛給她餵退燒藥的動作驀地一頓。
兩位家庭醫生剛離開不久,其中一位女醫生給她量了兩次體溫,一次三十九度三,一次三十九度八。
而這兩次,中間只隔了五分鐘不到。
體溫上升的非常快。
商北琛坐在大床邊沿,後背靠著床頭,把軟綿綿的她從被子裡撈了出來,她的上半身被他抱在懷裡。
她第七遍叫陸西誠的名字時,抓住了他擱在她平坦小腹上的大手。
商北琛一條手臂圈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細腰,大手按在她小腹上,這樣固定的似乎更牢靠,免得她從他的懷裡滑下去。
不料,她把他的大手當成了陸西誠的手?
商北琛的另一隻手上此時拿著一個勺子,勺裡是溫開水,溫開水中是一顆已經化開的白色片劑退燒藥。
勺子剛送到她嘴邊,她就第八遍呢喃了「陸西誠」的名字。
商北琛瞬間皺緊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