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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有吉很無語,踹了他一腳。
「呼嚕嚕。」張乎乎乾脆打起了鼾。
崔有吉:「」
酒吧內音樂換成了朋克,震天響。
似乎注意到崔有吉緊皺的眉頭,夏如冰提議到外面走走。
「噢」
兩人並肩走出bar。
見崔有吉離去,門邊的杜賓還不捨地叫喚了兩聲。
夏如冰嘴角輕翹,「它這是把你當同類了。」
他說話的音量很小,被外面的冷風一吹就散了。
崔有吉沒聽清,轉過頭問:「你剛才說啥?」
「沒什麼。」
夏如冰撐開傘。
絲絲的雨霧飄到他的手背上,力道溫柔得好像在下雪。
崔有吉剛想返回去拿傘,就聽見夏如冰說:「雨不大,你跟我撐一把吧。」
「哦。」
崔有吉抬眼看了眼他手中足以容納下兩個成年人的黑傘,矮身鑽了進去。
「你右手傷好了嗎?」
「早就好了。」
兩人散了會步,聊了那天全錦賽的事。
期間崔有吉還問了夏如冰威脅信有沒有後續。
對方避而不答。
崔有吉哼哼唧唧地在心裡嘀咕:老子這是關心你。
路邊飄來燒烤、臭豆腐的味道。
原來他們不知不覺走到了南大附近的垃圾街。
小攤叫賣著,招攬著客人。
氣氛很熱鬧。
城市暗下來的夜景交錯著霓虹燈光,車水馬龍。
帶著濕氣的晚風吹到臉上,崔有吉眯起眼,感覺剛才喝下去的酒精在肚子裡翻滾,順著血液直湧到頭頂。
沈老闆親自調的馬提尼,未免也太上頭了。
崔有吉感覺眼前的景物都變得有些天旋地轉起來,腦海里莫名浮現出張乎乎之前說的那番話。
「還寫什麼論文啊,改天你把夏教授泡到手」
鬼使神差地,崔有吉側頭問夏如冰:
「教授你有物件嗎?」
夏如冰瞥了他一眼,說:「沒有,我是母胎單身。」
雖然早先看書就已經知道,但崔有吉還是裝作一臉很驚訝的樣子,故作好奇地問:「啊?真的嗎?那你怎麼解決生理需求呢?」
他眨了眨眼,把拙劣的演技配合得天衣無縫。
夏如冰大概沒看出來,輕聲說:「我有過一夜情。」
臥槽???
崔有吉被這句話雷得外焦裡嫩,心想您不是性冷淡嗎,難道跟那一夜情物件蓋棉被純聊天?
算了,看破不說破。
崔有吉覺得自己得給夏教授留點男人的尊嚴。
再者,夏如冰願意編造這種謊言告訴他,也證明瞭他們之間的關係比普通師生要親近。
他的教練夏碭是夏如冰父親。
夏碭說過會把自己收的關門學生當成家人看待。
那麼四捨五入他和夏如冰就是家人?
崔有吉為自己的這番推理捏了把冷汗。
氣氛忽然有點尷尬。
夏如冰輕抿了下唇。
崔有吉為了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自爆道:「其實我也有過一夜情。」
夏如冰:「哦?」
崔有吉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但我沒看清臉,至今不知道人家是誰。而且他還把我當成是出來賣的了,結束後給了我幾千塊錢。」
夏如冰眉心微蹙。
「就那一次?」
「對啊!」崔有吉搓了把通紅的臉蛋,小聲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在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