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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雄暗暗一凜,又問:&ldo;那是否即刻安排蕭玉臺為王爺診脈?&rdo;
赫連江城道:&ldo;不急。她已經引起李素的興趣了。&rdo;
赫連雄不解:&ldo;難道不用趁熱打鐵?&rdo;
赫連江城沉聲道:&ldo;越是吊足了胃口,王爺對她的興致就越濃。&rdo;
白日飲酒酣醉,沒吃晚飯就睡下了,等半輪明月中天,又渴又餓。蕭玉臺推了推白玘,她兀自睡的沉沉,便爬起來找了點涼茶冷食,端到園子裡,一面賞月,一面啃上幾口。秋夜秋風沁人,倒也不錯。
冷冷看明月西照,喉間心上都是冷的,不覺幽幽撥出一口冷氣。她自問不是傷春悲秋之人,大概今天闔家登高,她卻獨自一人,再不免想到梧州那狼心狗肺的一大家子,又恨恨的、重重的,帶著點孩子氣,重重的嘆了口氣。
剛落音,就聽身後一聲略嫌暗啞的嗤笑之聲。
蕭玉臺正沉浸在&ldo;秋夜秋月難為情&rdo;之中,唬了一跳,一回頭發現此人,正是白天目睹她丟人的高大男子,手腕還還繫著一個眼熟的彩絛佩囊,更說不出話來了。
&ldo;你,你……&rdo;
李素換了貼身黑衣,目光冷冷一轉:&ldo;我住在此處。&rdo;
蕭玉臺臉有點僵,心略悚然,再回想一下,自己三人是如何回來的?載歌載舞,群魔亂舞一樣闖進院子裡,白玘還站在這石桌上高歌一曲,自己呢?自己大約三人裡頭最不丟人了,不過即興賦詩一手誇她跳的好,還扔了滿地……
她真恨不得自己失憶了。
&ldo;你一直都在院中?&rdo;
李素眸光帶笑:&ldo;山上見了你,便回到院中,閒費時光,看了半日書。&rdo;
蕭玉臺心思百轉,臉色變了又變,最後落在了&ldo;故作鎮定&rdo;之上,正兒八經對李素拱了拱手,道:&ldo;叨擾兄臺了,夜已深,兄臺早些歇息吧。&rdo;
李素道:&ldo;嗯。兄臺也早些歇息。若有機會,來日詩酒相會,何如?&rdo;話音裡,滿滿的揶揄嘲諷……
蕭玉臺背對著他,也能想見他不安好心的神情:不如何啊!何如你個大頭啊!
第一百一十章到底死不死?
蕭玉臺倉皇遁走,躺在才想起那個佩囊,是她一針一線親手所繡,要緊的是裡面除了茱萸,還有點丟人的小玩意兒……
她睡意全無,直直瞪著床帳,又長長的嘆了口氣。
今日已經夜深,再去叨擾,恐怕不好,何況,能住在偏靜的東籬院,這人身份恐怕也不尋常。但他萬一若是手癢,拆開繡囊……
蕭玉臺拿被子矇住頭,低低哀嚎數聲。莫非九月初九是什麼良辰吉日不成,竟然讓她兩次丟人,還被同一個人瞧見了。
細雨淋漓,敲打華簷。蕭玉臺困的迷迷糊糊,安慰自己,算了,他有病的,不必太過計較。
可,今天瘋瘋癲癲的,有病的更像是自己吧!
清晨薄雨熹微,蕭玉臺不等天亮,就叫醒那兩個小醉鬼,鬼鬼祟祟的冒雨下山了。
戚窈翻了個身,哎喲一聲,從凳子滾落,揉了揉眼,見自家主子,站在窗前,露出一絲絲詭異笑容,忍不住又揉了揉眼睛。
大清早的,對著窗欞傻笑?還是他那個高冷不苟言笑,笑一笑就令敵軍聞風喪膽的主子嗎?
戚窈滾爬起來,順著主子視線,恰巧看見黃鶴頭頂半片芭蕉,步履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