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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定了四桌,路時洲和簡年剛坐下,一個開學才大四的實習生就坐到了簡年的右手邊。因為同是z大的,在工作中簡年總是下意識地照顧他,實習生對她自然格外熱絡。
飯店條件一般,路時洲剛拿起熱水壺,實習生已經替簡年和自己燙好了碗筷,見路時洲隔著簡年望向自己,實習生問:「路哥,我幫你燙?」
「……不用了。」
一頓飯間,實習生殷切地替簡年倒水倒果汁拿紙巾佈菜,路時洲挑剔慣了,發覺菜不夠新鮮,就放下了筷子,一瞬不瞬地望向實習生。
實習生腦子挺聰明,偏偏在這種事上遲鈍,連對面的池西西都看出了端倪,露出瞧好戲的微笑盯著面色越來越冷峻的路時洲看,這位還不滿二十一歲的大男生偏渾然不覺,聽到路時洲問自己專業姓名,居然一字不落地答了出來。
晚飯後,一行人住進了山下的旅館,避開眾人,簡年無奈地問板著臉的路時洲:「那孩子挺傻的,做事特別認真……你打聽他專業姓名幹什麼?不會是想找他老師告狀吧?」
路時洲「嗯」了一聲:「獻殷勤獻得是挺認真的。」
「他才多大,小孩子一個,怎麼可能對我有你認為的想法。」
「不是有想法,那就是沒眼色,看到我坐在旁邊,還裝傻充愣地把男朋友的活全乾了。」
簡年一陣無語:「什麼叫『男朋友的活』?我們一起吃飯,都是我照顧你向你獻殷勤,你連只橘子都沒替我剝過。」
路時洲回憶了一下,十年前一起吃飯時,似乎真是簡年照顧他比較多,莫名其妙的,她剝的橘子葡萄就是比他自己剝的甜,就連最不愛吃的魚,有她在一旁剔刺,他也能吞得下一整條。
自覺理虧,路時洲轉而說:「都大四了,叫什麼孩子。咱們大一的時候都做過能生孩子的事兒了。」
「……」
簡年正要罵人,池西西敲門進來送水果,才聊了半分鐘,傅川就進來了,池西西見到他一臉驚奇:「我過來的時候你正和趙總聊天,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傅川一貫冷淡,並沒回答,沖簡年、路時洲點了下頭,就牽起池西西離開了。
這旅舍是剛開的,條件在景區算最好的,被褥傢俱都是嶄新的,可同十年前他們住的那家一樣不隔音——片刻後,簡年和路時洲就清晰地聽到隔壁的傅川說:「吃飯的時候你就眼都不眨地盯著路時洲看,我當然猜得到你在哪兒。」
「……」
簡年忍著笑,對著路時洲耳語道:「人家實習生聽到你剛剛說的話,一定和現在的你一樣目瞪口呆。」
路時洲側過頭瞪向她,剛想說「這不是一個問題」,耳朵無意掃到簡年的耳垂,那久違的熟悉的柔軟觸感就令他一怔。
聽到池西西罵傅川「腦殘醋精」,簡年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說:「完了,咱們剛剛的對話八成也被人聽去了!」
他們住的是尾房,僅和池西西、傅川的房間挨著,傅川方才似乎不在,幸而只有池西西。
路時洲的目光逐漸曖昧,捏住她的下巴低聲問:「你臉紅什麼,我剛剛沒說什麼啊,哦,是大一就做過嗎?」
「你……」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路時洲就堵住她的嘴巴,扯下她的底褲,衝進了她的身體。毫無前戲,最初的感覺自然只有乾澀和疼痛,可身體彷彿還保留著過去的記憶,頃刻之間,便水□□融。
簡年只覺地動山搖,想說什麼卻半晌都沒發出聲音。
看清了她的口型,已經做了最大程度的剋制的路時洲笑道:「為什麼讓我慢點,弄疼你了?」
他依舊和少年時一樣愛出汗,明明空調開到18度,汗仍是膩滿了簡年的脖子和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