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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齊光不高興別人說他的白月光,立刻解釋道:「她不是拿喬,是真不想理我。其實這不怪她,她以前真心真意地對我的時候,我不懂珍惜,傷過她。」
「回頭草啊?你以前傷過那麼多,這是哪一棵?」
「就是我的明月光。」
「給你錢治絕症的那個?」
季泊川來了興趣,正想細問,就聽到路時洲說:「你們能聊點有營養的嗎?」
季泊川和賀齊光知道他心情差,趕緊換了話題——頭上頂抹綠是男人最痛,何況當年的路時洲還沒滿二十歲,情竇初開,過了這麼多年心結也沒解開並不奇怪。
三人到賀齊光的別墅時,其他人早等著了。賀齊光打電話的時候一早就說了,今天是男人的聚會,誰也不準帶女伴。
來的都是髮小,一個外人都沒有,不談生意不說客套話,愛幹嗎幹嗎,挺輕鬆的場合,就路時洲和裴湛全程板著臉。
裴湛一出去接電話,就有八卦的和眾人說他最近被女人騙了,財色兩空,對方的所有資訊、包括名字都是假的,不斷走神的路時洲不知道作妖的就是路檬,覺得裴湛被騙實在稀罕,就留意聽了幾句。
聽那人說騙裴湛的女人看著特別單純,眼神特別無辜,還動不動就臉紅,路時洲突然覺得沒意思,就去露臺抽菸。
在外頭不知道站了多久,賀齊光過來了。他今天手氣好,打了一下午牌愣是把把都贏,一高興多喝了幾杯,出來醒酒。
看見他,路時洲隨手扔了根煙過去。賀齊光側頭點燃煙,吸了一口笑道:「瞧你這副鬱鬱寡歡的樣兒,多大點事,不就是個女人嗎?」
「你喝多了。」
「誰喝多了,我這是為你好,你要真覺得放不下,就把她追回來。追回來再處一段你就知道了,嘖嘖,小時候那眼光……為了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煩,根本不值當的。你現在糾結不是因為她最好最特別,純屬是不平衡,不甘心。你信不信?追回來要不了多久你就得膩,到時候直接甩,也算持平了。」
……
簡年去z大開會的第二天,懷孕沒滿三個月、反應嚴重卻整日忙工作的池西西終於昏倒了。把她送到醫院後,一回到報社,簡年就領到了一個任務。
這次z大的百年校慶,有個專題是紀念為z大做過突出貢獻的幾代校領導,已故的路校長德高望重,要單獨為他做個紀錄片,聽到主任讓自己去採訪路校長的孫子,簡年想也沒想就開口推辭。
「怎麼忙不過來的?你就是z大畢業的,現在又正跟校慶的事兒,你不去誰去?」知道簡年臉皮薄,也一貫認真,輕易不會躲懶,說完這句後,主任又緩了緩語氣,「這樣吧,我把小趙要過來幫你,她剛進來,正積極著呢。」
小趙剛從北大本科畢業,進報社還不到一個月,正是急於表現的時候,從簡年處拿到路時洲的資料,當即便說下午就去銀行堵他。
簡年提醒她,按流程應該先聯絡路時洲的助理約時間面談,小趙笑著說那樣太沒誠意了,反正是隔壁學校的學長,直接找上門攀交情更好。
午休的時候,小趙拿著路時洲資料上的照片問實習生路時洲是本人更帥還是照片更帥。見兩個年紀相仿的女孩一起花痴帥哥,簡年莫名地有點惆悵。
發現她發愣,小趙回頭問:「姐,你怎麼了?」
簡年笑笑:「有點感慨,年輕真好。」
「你也不老啊,看起來最多二十歲。」
下午去的時候興高采烈的小趙,回來的時候卻哭喪著臉。
「你沒見到他?」
「見到本人了,可我怎麼軟磨硬泡,他都不願意搭理我,說沒時間,還說紀錄片是講他爺爺的,他沒有出現的必要……簡年姐,你還是親自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