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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位高權重可一點都沒有抬舉他。
而立之年,也並未聽說他身邊有走的近的女子。
還有傳言說他喜歡男人。
江定都不知道陳映梨是什麼時候和季樾那個老男人搭上的關係。季樾心機深沉,高深莫測,是算計人心的政客。
這兩個人從前根本就沒有交集。
只是在慶功宴那天晚上,兩人於酒店門口匆匆打了個照面。
陳映梨還真是有本事,見了一次就勾搭上了床?
她別真去當季樾的情婦了!
江定齒根酸的脹痛,整個人氣的在打哆嗦,他覺得必要的時候,他可以低下他高貴的頭顱。
江定近兩年已經不怎麼抽菸,今晚沒忍住碰了兩根,燥意稍減,他隨後撥通鍾聞的電話,開門見山:
「把季樾的手機號給我。」
「你找他幹什麼?」
江定牙齒咬碎也得往肚子裡吞,眼神陰狠盯著遠處,聲音凌厲冷銳,「我幹什麼?他包了陳映梨。」
鍾聞怔愣幾秒,才理解他口中的包是什麼含義。
包養,金主。
江定揉揉眉骨,「我得找他談談。」
鍾聞沉默了好一陣,「我發給你。」
—
第二天早上,家裡還是沒水。
陳映梨用家裡的礦泉水洗臉刷牙,她實在不太好意思借用鄰居的浴室,這像色狼才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尤其是她很尷尬的見過鄰居的關鍵部位,饞他身子在勾/引他。
她的鄰居什麼都好。
身材好,臉長得也沒得說,難得鋒利又沒什麼攻擊力的樣貌,就是太窮了。看起來比她還窮。
她好歹還有賣房子的存款,但是她的鄰居只有一輛不值錢的雜牌車。
陳映梨洗完臉化了妝,撲了粉的面頰若映桃花,氣色明艷,泛紅的眼尾透出羞答答的嬌意。少女素顏時清純,濃妝艷抹也別有風情,像朵全然綻開的紅玫瑰,嬌弱的花瓣搖曳著濕潤的露水。
她出門在電梯口又碰見了她的鄰居。
陳映梨覺得她的鄰居氣場屬實強大,周身散發著鄭重威嚴的冷然。
她乖巧同人打了招呼,「早上好。」
季樾的目光淡淡望向這朵嬌滴滴的小玫瑰,眼底微暗:「早。」
她今天穿的單薄,身姿纖瘦輕盈,膚色細膩雪白,笑起來軟軟的,嬌裡嬌氣。
季樾不動聲色移開視線,低聲詢問:「去上班嗎?我送你。」
同為社畜,陳映梨當然不好麻煩他,「不用,我打車。」
季樾沒有勉強,頓了半晌他說:「這個點不好叫車。」
工作日,早高峰,路上堵,叫車確實不太容易。
但陳映梨並不急著趕時間,她說:「不麻煩您,您別遲到了,小心挨罵。」
季樾沒有反駁,低低嗯了聲,「好。」
男人目光深邃看著少女離開的背影,清早熠熠的明光映照他透白偏冷的臉孔。他想起昨天半夜江定那通興師問罪的電話,陰惻惻詢問他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冷冷叫他好自為之,不要為老不尊。
季樾知道江定誤會了他和陳映梨的關係,但是他沒有做任何的解釋,反而嫌這把火燒的不夠旺,輕笑了聲,火上澆油:「我睡我的金絲雀,違法了嗎?」
—
陳映梨去了錄製現場,她人生中第一次看見那麼多的娛樂圈明星。
十幾個人,分為四隊。
陳映梨和鍾寂,還有另外兩個年紀小點的偶像分到了一隊。
四個比陌生人還不如的人站在一起無話可說。
直覺告訴她,她的三位隊友都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