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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裡,我們班是41個人。剛好多出來一個人。所有人都選擇了自己的同桌,沒有人選我。小學六年,我的同桌是教室最後面的垃圾桶。」
顧寒洲勉強露出笑容,「離垃圾桶近也挺好的,每次扔垃圾的時候很方便。」
「聽母親說,我一出生的時候,父親就拋棄了我。」
「可能我生來就是多餘的,不被任何人喜歡。」
顧寒洲臉色發白,小心翼翼地問:「哥,我只有你了。」
「你能抱抱我嗎?」
紀安澈心臟酸澀的厲害,心疼地抱住他,「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小洲,以後有我在。」
顧寒洲抱住懷裡的少年,拼命汲取他身上的熱量。
如果紀安澈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顧寒洲現在擁抱著他的姿勢,和今天下午歐陽燁辰抱著他的姿勢一模一樣。
顧寒洲放輕嗓音,問: 「哥,他碰你哪裡了?」
紀安澈還沉浸在剛才顧寒洲講述的童年往事中沒反應過來,迷茫地問:「誰啊?」
顧寒洲悶悶道:「歐陽燁辰。」
「他碰我了嗎?」
紀安澈記不太清,「好像沒有吧。」
顧寒洲加重語氣,嗓音帶了幾分嘶啞:「我看到他抱你了。」
想到下午的欺瞞,紀安澈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噢對,我想起來了!那不是抱,只是我快摔倒的時候,他扶了我一下。」
顧寒洲垂下眼眸,低聲喃喃道:「你們兩個看起來關係很好。」
「我和他關係好???」
紀安澈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是什麼讓你有了這樣的誤會?」
「原來是誤會。」顧寒洲唇角微微揚起。
顧寒洲煞有其事地說:「研究表明油膩會傳染。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哥,你不想變成歐陽燁辰那樣吧。」
明明毫無道理的話,被顧寒洲用這幅嚴肅科普的口吻說出來,竟然意外地令人信服。
回想起歐陽燁辰那副大慶油田的模樣,再套用上他自己的臉,紀安澈嚇得登時打了個寒戰,忙不迭搖頭,「不想!!!」
顧寒洲輕聲誘哄道:「哥,歐陽燁辰碰你哪個地方了?」
「腰麼?」
紀安澈鬼使神差地點頭,「好像是。」
夏季的校服襯衫纖薄,少年骨架清瘦,白襯衫鬆鬆垮垮地掛在骨架上,顧寒洲撩起校服邊角。
光線透過襯衫錯落地灑到面板,瑩白肌膚裸。露在燈光下。
顧寒洲眼神晦澀地盯著那一截雪白腰線。
他情不自禁伸。出指尖,覆蓋上去輕輕摩。挲。
指尖流連過的地方激起酥。麻。戰。慄。
紀安澈身體不受控制地抖了下,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從骨縫中泛開麻。癢。
……不對勁,這不對勁。
紀安澈白皙耳根浮現出紅暈,神色倉促地推開顧寒洲在他腰際作。亂的手。
「哥,怎麼了?」顧寒洲懵懂地抬眸,彷彿剛才那般的親。密行為在他眼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撞入顧寒洲單純清冽的眼眸,紀安澈忍不住唾。棄自己,果然是他心思太齷。齪。
男主明明什麼都不懂。
紀安澈強壓下那種奇怪的感覺,清了清嗓子,儘量語調正常地問:「你……你摸我做什麼?」
顧寒洲俯身倚靠在他肩頸處,雙手重新把少年圈在懷裡。
顧寒洲身體的熱度順著兩人接觸的地方源源不斷地傳遞到他身上,紀安澈呼吸微滯,瞬間有點喘不上氣。
他的奇怪症狀越來越嚴重了。
以往這些親。密的靠近在他們兄弟之間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