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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抿緊,手背露出青筋。
大老爺們怕疼已經很丟人。
如果叫出來,更丟人了。
紀安澈將右手抵在唇邊,準備實在無法忍受的時候咬住虎口處皮肉,稍微可以轉移一下膝蓋處的疼痛感。
顧寒洲發現他的動作,將他的兩隻手鉗制住。
他主動將左手遞到紀安澈唇邊,「哥,你咬我吧。」
「我不怕疼。」
紀安澈虛弱地翻了個白眼,怎麼可能有人不怕疼。
男主捨得讓他咬,他還心疼兒子呢。
紀安澈閉上眼睛,想把這股疼痛熬過去。熬過去就好了。
顧寒洲:「哥,我知道一種能緩解疼痛的辦法。」
紀安澈虛弱地連話都不想說,眼神示意地問:什麼辦法。
顧寒洲俯身,湊近他耳畔。
「親一下就不疼了。」
話音剛落,溫熱滑。膩的親。吻從耳畔邊傳來,隨後落到頰側,再往上蔓延至眉骨邊緣,最後落到額頭中央。
紀安澈呆愣地睜大琥珀眼眸。
因為太過於震驚,連膝蓋處綿延的疼痛感都緩解了許多。
草???
男主剛才親了他?!!!
貨真價實地親了!!!!
紀安澈身體僵住,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在。
他轉念一想。
顧寒洲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安慰他。
顧寒洲都能豁出去用這麼羞恥的方式來安慰他,他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不管怎麼來說,都是顧寒洲的犧牲比較大。
換作他自己,他肯定做不到為了安慰對方而去親吻對方。
不愧是書裡單純善良的小白花男主,寧肯自己吃虧也要去安慰別人。
這種無私奉獻的精神,簡直令人感動。
紀安澈眉眼含著戲謔,開玩笑道:「這是你的初吻嗎?」
顧寒洲指節微頓。
不是。
他的初吻在紀安澈喝醉酒那天,就沒有了。
顧寒洲視線垂落在病床上少年弧度飽。滿的唇。瓣。仿若昨晚吃的糖漿草莓,看起來鮮嫩多汁。
醉酒那天,少年唇角殘留著尚未乾涸的酒液。
他將唇角處的酒液吻掉。觸感柔軟溫熱。
清冽熱辣的酒液一路蔓延到心臟,炸開絢爛璀璨的煙花。
顧寒洲耳廓泛起淺紅,囁嚅道:「哥,吻臉頰似乎不算是初吻,要吻嘴唇才算。」
紀安澈迷茫地抬眸,「噢,是這樣算的嘛,我不太清楚。」
「畢竟我從來沒親過人,也從來沒被別人親過哈哈哈。」
紀安澈手臂撐著下頜,眉眼苦悶地耷拉下來。
活了兩輩子他居然連初吻都沒送出去。
紀安澈憂愁地嘆了口氣,「我不會要單身一輩子吧。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物件。」
「哥,有我陪著你難道不夠嗎?」
顧寒洲垂下眉眼,嗓音含著落寞,「我會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會監督你學習刷題,會陪你打遊戲。」
「只有我們兩個人難道不好嗎?」
聽完男主的描述,紀安澈狠狠地心動了。
有男主就夠了,還要什麼女朋友。
談戀愛只會影響他學習的速度!
紀安澈端起病床旁邊的枸杞茶抿了口,嘴上還是開玩笑道:「女朋友可以晚上抱著睡覺,還能暖床。顧小洲同學,你能麼?」
顧寒洲冷白色面板染上淺紅,濃鬱的紅暈順著脖頸蔓延到耳根。
他低下頭,小聲說:「我也能暖床。」
「我的身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