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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ldo;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do;
土地道:&ldo;柳公子為了救星君,被遠晴姑娘殺害了。&rdo;
&ldo;王遠晴?怎麼可能?&rdo;
天權輕聲道:&ldo;遠晴姑娘也吞了妖丹。&rdo;
這就可以解釋為何柳江會打不過王遠晴了。
阿琳衝著天權喊道:&ldo;為何你好端端地坐在這,卻不救他?&rdo;
溫恆看向天權,哽咽道:&ldo;柳江他最崇拜的人,除了大師兄便是文公子你了。你怎能看著他被殺害卻無動於衷?&rdo;
沒想到連秦吟也神色複雜地看向天權。
我忙道:&ldo;天權不是這樣的人。他自己都自身難保,所以才沒能救下柳江。是這樣的,對麼?&rdo;
我看向他,希望他能解釋些什麼。
阿琳卻道:&ldo;定是他見死不救才會如此。當年文清&rdo;
阿琳還沒說完,天權便捏了個訣,阿琳空張著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沒想到天權已經能使用仙術了。
我疑惑道:&ldo;這事跟文清有何關係?你何為不讓阿琳說下去?&rdo;
&ldo;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還提它做什麼。你是個仙君,生死有命,你該是要看透的。&rdo;
我走過去,抓著他的手,問道:&ldo;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rdo;
我探到他的氣息不穩,看來還沒完全恢復。
我心裡暗自鬆了口氣,至少他不是故意不救柳江的。
他甩開我的手站起來,淡淡道:&ldo;與其在這裡質問我,倒不如想想該如何處理柳江的後事。&rdo;
我看向土地,結果天權看了他一眼,道:&ldo;這裡沒你什麼事了。&rdo;
土地欲言又止,看了我一眼,便向天權拱手告退,回地下去了。
秦吟看著柳江,輕聲道:&ldo;我相信文公子不是那樣的人。&rdo;
天權聞言欣慰一笑,從袖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到桌上,對秦吟道:&ldo;這藥對你們興許有用。&rdo;
他抬腳要走,我叫道:&ldo;天權。&rdo;
他回頭看我,淺淺一笑,道:&ldo;蘇淮,我確實做過錯事,興許等到了誅仙台前我會告訴你。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再問了。&rdo;
&ldo;誅仙台?你究竟做了什麼?&rdo;
&ldo;別問了。&rdo;
他從阿琳旁邊走過時,順手幫阿琳解了仙術,但他也警告阿琳道:&ldo;我是看在蘇淮的份上才留你到現在,你最好別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否則,你乾的那些好事,溫恆君很快便會知曉。&rdo;
那襲紅色身影進了屋,隨手施法將房門鎖上。
天權捏了個訣,衣裳上的紅色漸漸褪去,露出了原本的顏色,以及刺眼的斑駁血色。
院中,我看向阿琳,但我已經不指望她會告訴我什麼了。
我想天權瞞著我的事定與文清有關,所以阿琳才會那麼討厭他。可天權沒理由去害文清,再者,天權若真害了文清,幾百年前他便會墮魔,不可能仍安安穩穩在天宮住著。
我不願懷疑天權,而天權也確實從未做過任何叫我懷疑的事。
溫恆仍抱著柳江的屍體,我走過去,蹲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ldo;柳江救了天神,下一世老天定會還他這個情。興許他能生在仙家,再不用畏懼生死。&rdo;
我並非不難過,只是我不敢想像若是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