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第1/2 頁)
褚厲瞪著她。原來在她眼裡,自己就如此經不起她美色的誘惑。
「玉兒知道了。」她啪啪往他臉上拍打了兩下,聲音清脆無比,「陛下是想要玉兒先主動脫衣服,我脫就是了。」說罷,還真伸手把外罩的大袖衣給脫掉了,又接著去扯裡面的齊胸裙子。
昨日來了一次?今日又主動來?褚厲捉住她的手道:「你別脫了。」
她兩眼水汪汪地看著他,聽見他說:「朕來給你脫。」
說是脫,實則是替她收緊了腋下的帶子,不讓那抹胸的裙子滑下來。
紅蓼匆匆跑進來,神色慘澹,焦頭爛額:「不好了,殿下,奴婢看見皇后和貴妃娘娘來了。」
來得真是時候。
原來這一切都是某些人策劃好的。
褚厲把魏檀玉抱起來,吩咐紅蓼:「你把這裡收拾一下。皇后和貴妃來了問起行蹤,你只管答不知道就是了。」
……
住持走在一邊,給皇后和貴妃帶路。他不知今日刮的是什麼風,竟把皇后儀駕刮來了。
這皇后和貴妃來了便問近日寺中有沒有一對男女前來。
住持只能如實回答有一男一女兩位施主,皇后和貴妃問什麼他答什麼,沒主動說二人自稱夫妻。
皇后便問兩人此時在哪。
住持說在後殿。
皇后吩咐帶路。沒再追問其他的。倒是她身邊的貴妃一路不斷在問話。住在何處,這幾日在寺中都做了什麼,兩人是什麼關係。
住持一一回答,他知道言多必失,便說二位來了後一直在後殿虔心抄經誦經,無什麼特別的事發生。兩人什麼關係沒主動過問,但一男一女同日前來,應是夫妻吧,要了兩間客房住下。
皇后一路沉著臉色,直到邁入殿中。
紅蓼見到來人,急忙跪下。
皇后讓住持先退下,追問紅蓼:「怎麼殿內只有你一人?秦王和太子妃呢?」
紅蓼道:「秦王行蹤奴婢不知,奴婢一直侍奉在太子妃身側,寅時末便陪太子妃來這裡誦經了,奴婢該死,陪在旁邊一直打瞌睡,一不小心睡著了,醒來便不見了太子妃,太子妃或許是去淨房了。」
貴妃輕笑:「好個伶俐的丫頭,你是太子妃的貼身侍女,竟敢說不知太子妃的去向。」
「奴婢該死。」
皇后冷聲吩咐身邊奴婢:「去淨房迎接太子妃。」說罷步入殿中,貴妃也緊隨其後。
兩人帶來的貼身侍婢們四處搜尋。
殿裡的香不知怎麼回事,雖都燃著,卻都斷了半截。蒲團整齊擺放著。
兩張几案,分別放著佛經經書和抄好的佛經。
皇后隨手翻開看了下,太子妃抄的倒還算認真,厚厚的幾疊,應是每日都在抄。而另一張案上只放了一疊,一看秦王就沒好好抄。但皇后的目光很快被案後那張椅背上搭的外袍吸引了視線。
問紅蓼:「太子妃的外袍怎麼會脫下來,放在這裡?」
貴妃走過去一摸,外袍上還有溫度,說道:「看來是太子妃剛脫不久。」
紅蓼後背出了層冷汗,解釋道:「太子妃每日習慣帶件外袍過來,因抄經時墨汁總是會不小心濺到外袍上。」
貴妃伸手展開,看了眼道:「可這外袍上沒有墨汁。」
「太子妃極愛整潔,衣裳皺了也會換。」紅蓼瞥見那衣裳確實有幾道褶皺。
貴妃這下沒話說。
一陣冷風從窗子裡吹進來,吹得殿內的人一陣哆嗦。貴妃走到大開的窗子前往外看了眼,窗下有些腳印。用眼神朝身邊的李嬤嬤示意了下,李嬤嬤會意,馬上出去檢視那些腳印。
「這麼冷的天,窗子大開著,不冷麼?」貴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