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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隊,你……是不是搞錯了?」半晌後,霍銘總算開口。
「我只是說,這是一種可能。每年都有好些個失蹤人口,各種可能性我們辦案警察都要排查一下。有些時候,人口的走失原因往往是你想不到的那一個。霍先生,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霍銘十根手指緊了緊。「你問吧!」他說道,聲音有些發啞。
「你上次說到最後一次見柳先生大概是下午五點左右,那麼你離開的時候有沒有和他發生爭吵?」
「沒有。」
「此前呢?近一兩個月以來?」
「沒有。」霍銘喉嚨很乾,「我們實際上也才認識快兩個月而已。」
「那麼他有沒有和其他人有矛盾?」
「沒有。」
「你確定嗎?會不會在你不知道的地方……」
「我確定,」霍銘非常肯定,「柳曄基本上每天24小時都跟我呆在一起。」
「好吧,」老警察點了點頭,「那麼柳先生的身份證沒有帶走?」
「沒有,我上次已經說過了。」
「你確定他身無分文?」
「確定。」
坐在陳磊旁邊一直沉默的蕭思琪突然說話了:「張警官,理論上來講,柳曄是不可能自己離開的。先不說他怎麼可能做得到避開一切監控,人間蒸發一樣,就說一個大家都知道的事實,現在是全國聯網時代,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他手機也沒了,身上沒有一分錢,離開後他沒法住店沒法打工,除了睡橋洞當流浪漢外他別無選擇,他一個養尊處優的有錢人家少爺,怎麼可能去幹這種事?」
「是呀!」陳磊附和道,「不要說柳曄了,就算是我,也不可能沒帶身份證沒帶手機沒帶錢地跑掉。」
老警察目光閃了閃,沉默片刻:「我認為還是需要跟他家人取得聯絡,霍先生,你才跟柳先生認識兩個月,有些時候,短短兩個月並不能徹底瞭解一個人,你並不知道他的心理狀態……」
「他沒有自殺傾向!」霍銘迅速打斷他的話,根本不想有這種設想。
老警察嘆了一口氣:「好吧,那麼霍先生,你能告訴我他跟他家人最近的一次聯絡時間是什麼時候嗎?」
「五天前,」霍銘很快就給出了答案,「要去京市前他打電話跟他弟弟說了一下。」
老警察點了點頭:「看來我們得去海市跟他弟弟見個面。還有,」看該問的都問得差不多,他又補充道,「柳先生的銀行帳戶我們也要查一下,霍先生對此應該沒有什麼意見吧?」
「他銀行帳戶只有五千塊錢,」霍銘說道,「我和陳磊遇上他弟那天,他把我原來給他的五萬塊都轉給他弟買藥了,後來來京市前我又給了他五千。」
「才給這麼點……」陳磊看向霍銘,一副銘哥原來你有付柳曄工資但居然才給這麼點兒人這麼小氣的表情。
這純粹是因為柳曄不想要,霍銘沒跟陳磊解釋,他感覺自己連繼續說話的能力都沒有了。
如果如張隊所說,柳曄的失蹤有種可能是他自己離開,那麼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都更希望是這個。
至少,柳曄還有一絲不會遇到危險的希望!
一想到柳曄現在可能正在遭受的一切,霍銘的心就好像被一柄匕首插進去然後挖了一塊肉挑出,疼痛沿著血液蔓延,渾身無一處倖免。
「明白了。」只聽老警察說道,「轉帳給他弟這事兒我們也要確實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柳曄:難以置信,難以置信呀!
作者:難以置信你這麼快就掉馬還是難以置信警察居然這麼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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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