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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霜被迫去醫院打了一瓶平衡液。
「你可真有本事。」五條悟拎著早餐站在她病床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她,臉上的笑怎麼看怎麼飽含嘲諷,「讓人驚訝,只是睡一覺就能把自己睡進醫院。」
陳白霜無法反駁,頓了會兒才說:「主要是我不習慣日本的食物,你懂吧?」
「不懂。」
陳白霜莫名有些心虛,試圖轉移話題:「那,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只是低血糖暈倒而已,不至於這麼大動干戈吧……
「下午。」五條悟語氣平淡,「希望下一次見到你,不會是在醫院。」
陳白霜:「……」
五條悟把早餐放在床頭櫃子上:「我還有事,晚上回來,憂太他們中午回過來,想吃什麼和他們說。」
「……哦。」突然被人這樣照顧,她有點不太習慣,她眼巴巴地望著他,「謝謝。」
五條悟輕飄飄掃了她一眼:「吃飯。」
陳白霜老老實實捧起早餐開始動嘴,早餐是包子和牛奶,中國式早餐簡直讓人熱淚盈眶。
「謝謝。」她垂著眼,看不清她的目光,聲音很靜,聽不出來和平時有什麼不同。
過了會兒,她說:「五條悟,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她好奇很久了,從訂製蛋糕那次的「小白」開始,五條悟對她的態度不太像對陌生人的,尤其是她這次暈倒,五條悟親自把她送來醫院,送吃送喝,甚至讓他學生中午過來探望她。
如果他們以前完全不認識,那五條悟也太善良了,善良得讓人有些……不好意思。
等了很久也沒等到回答,陳白霜抬起頭,發現五條悟已經離開了。
他到底有沒有聽見她的問題?
·
乙骨憂太等人下午過來時,陳白霜已經能下床活蹦亂跳了。
她趴在窗戶邊上在和什麼人說話,等他們走近,她又閉上了嘴,回頭笑吟吟地看著他們。
吃完飯閒著沒事,陳白霜找人要了副牌,教幾人鬥地主,正好是週末,大家閒著也是閒著,索性鬥了一下午的地主。
五條悟過來時,陳白霜已經贏了兩千日元,他們賭的小,但她贏面大,也或許是乙骨他們曉得她窮,故意放水。
其實陳白霜也沒窮到吃不起飯,系統還是有點良心的,至少給她留了一日三餐的錢。
她只是不喜歡日式飯菜,一頓當多頓吃,作息不規範,結果進了醫院。
真不是窮進的醫院。
陳白霜沖五條悟指了指贏來的錢,很是激動:「五條悟五條悟!我贏大錢了,晚上請你們吃飯啊!」
總共就兩千日元,還是從他們手裡贏來的,請客吃什麼?
陳白霜哼了聲:「雖然你們可能看不出來,但我的廚藝超棒哦。」
乙骨憂太等人對此保持懷疑,唯有五條悟,在聽見這話時,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陳白霜的廚藝確實不錯,她以前一個人住,再加上那種「點啥啥難吃」的神奇體質,導致她不得不苦練廚藝,努力養活自己。
但她懶,能煮泡麵就絕不下雞蛋掛麵,不過今天她心情好,特地買了兩千(日)元的食材回家,大展了一番她的廚藝。
熊貓吃了個肚皮向上,癱在沙發上不肯動,嘴裡說著:「還有下次嗎?還可以有下次嗎?」
身為咒術師,基本的生活技能大家都會,但要做到爐火純青就比較困難了,畢竟做飯又不是祓除咒靈,飯嘛,能墊飽肚子就行了,實在不行還可以去食堂或者外面吃。
狗卷棘一聽熊貓這麼問,立刻將目光轉向廚房。
「當然可以。」陳白霜帶上廚房門,一邊把散下來的頭髮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