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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
「對……艾瑪臥槽,聊得有點久,謝衣之徒他們都走了,下班時間到了我們回流月城領盒飯吧。」
初七週身泛出絲絲冷意,最終化作一聲冷笑:「呵。」
【密聊】唐鴆心在神女墓被初七殘忍地撅斷了腿。
正在修裝備的葉璣羅:……炮姐知道的太多了。
……
廣州。
地處南隅,海上貿易極其發達,行走街上,隨處可見來自異國的寶石香料,甚至於金髮碧眼的年輕女郎、異國想闖出名頭卻總是算不清帳的劍士、狡詐的想買入上好瓷器的投機商人,不過雖然異國之人橫行,但掌握廣州碼頭的大多都是背後站著巨大勢力的商會。
這種商會大多數都是那種領頭的哪天小老婆和大老婆吵架搞得心情不好,看著窗外四十五度角憂傷了一下,揮揮手一臉冷艷高貴地說:天涼了,讓xx商行倒閉了吧……
就是這樣的一幫壕。
不過壕裡面也是有高低之分的,商會之中又有總會,總會背後站著的基本上就是朝中數一數二的權閥世家,這些世家底蘊之雄厚,可以說如果哪天大小老婆又吵架了,就完全有能力冷艷高貴地揮揮手:天涼了,讓xx小國破產了吧。
而世家之中也有碉堡的,最碉堡的大約就是如果哪一天作死死情緣了心情不好,冷艷高貴地揮一揮雞爪:天涼了,我們找個良辰吉日造反了吧……
……這不是純屬說說,當年葉家嘰爹還在的那一代簡直就是軍權在手天下我有,分分鐘養起來能把皇城拆遷個三遍,當時的皇帝苦逼到嚇得天天睡不好,直到嘰爹光榮壯烈了才一下子高興得憋暈過去沒兩年就歸了西,皇位便宜了他兒子,可惜他兒子暗戀嘰爹他閨女出奇地沒狠削國公府,是故葉家一路碉堡到現在。
此時廣州商會分會長剛從小老婆被窩裡滾出來沒多久,脖子上的胭脂還沒擦下去,就蹲在商會大堂門口翹首以望自己大靠山家裡的壕中壕。
葉家主都要敬重的人物是個什麼分量,會長想一想腿肚子都發抖。
不一會兒一騎絕塵噠噠跑過來,卻是個信使,寄來的信紙上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木石材料,大多珍稀,不過發動廣州商會的力量成應當是沒有問題。
「那……」會長搓著胖手期待道:「那……那位葉小姐呢?我們可是已經設宴準備款待……」
信差回想起了那差使他送信的奇美女子,臉上不禁浮現出嚮往之色:「那位小姐……她說要去隨處逛逛。」
……
葉璣羅本來也不想來廣州,但一來聽熊孩子們要來,而來則是聽清和說要修補謝衣那個偃甲只用靈力可不行,其中受傷部分還得用一些珍稀材料精密打磨……可惜之前主治技術人員手術搞了一半就黑化跑路了,後續接手的是清和那個坑爹的貨,偃甲這個東西大多數人專業都不對口,唯一貌似靠譜的樂無異偏偏是最不能知道真相的,清和只能發揮他的智商推演出前任主治大夫接下來的手術步驟。
……何其坑爹。
葉璣羅默默地給偃甲謝衣點了個蠟。
這麼想著,葉璣羅回頭瞧了一眼身側臉色黑成鍋底的一個青年,他一頭頗為野性的枯草色長髮,臉上幾道無傷大雅的疤,眼神惡狠狠的,細一看竟然是野獸般的金色豎瞳,一臉兇相,搞得本來見葉璣羅貌美想來搭訕的熱情老外們紛紛偃旗息鼓。
「來,表情別這麼兇殘,嚇到小孩的……笑一下,露出八顆牙我教你。」同是天涯被坑人,葉璣羅對溫留表示了哀悼。
「丫再唧唧歪歪老子就變回原形!是覺得老子禁制在身上不敢把這滿城人全部殺光喝血嗎!」
溫留覺得清和是蓄謀已久才來見自己的,否則怎麼會一覺醒來赤果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