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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高家的人?&rdo;

視線回到現在，餘瀲看著他，眼睛中是探究的意味。

&ldo;你不也是高家的人嗎?&rdo;她說道。

喬言笑了：&ldo;餘小姐，你認識我嗎?&rdo;

餘瀲皺著眉頭，雖然不置可否，表情卻儼然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ldo;也是，聽餘小姐剛剛那句話，就像是認識我的。&rdo;喬言說道，&ldo;那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是喬言。&rdo;

餘瀲不說話，猜不透他說這話的意思。

&ldo;所以，我、是、喬家人。&rdo;

喬言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和餘瀲的對視，語氣一字一頓無比清晰。餘瀲說不清楚心裡什麼感覺，只是從那眼睛裡面看出了他的堅決，和一種叫做久遠的東西。

原來，他真的是厭惡高家的。所以和莫如言的關係應該是真的存在的，阻止自己的時候也是真心的。他是站在莫如言這一邊的。

餘瀲心裡的疑慮徹底消失了，面對這樣的氣氛，她反而作輕鬆狀：&ldo;噢，知道了，你是喬言，你是喬家人。&rdo;

喬言收回視線，嘴角扯出一抹笑，只是這笑不是笑，只是一抹弧度罷了，在餘瀲看來，還帶著一絲輕嘲的意味。不過她倒是無所謂。

&ldo;我就是好奇，為什麼莫總會看上你。&rdo;喬言說。

&ldo;我也想知道。&rdo;餘瀲聳肩。

喬言說：&ldo;今天一見，我好像明白了。&rdo;

餘瀲歪頭：&ldo;嗯?&rdo;

喬言卻不再繼續：&ldo;我們以前是見過的，五年前。&rdo;

餘瀲接續沉默，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ldo;不過我和你只是見了匆匆一面，你和莫總之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好奇，他竟然還能會有喜歡上的人。&rdo;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語氣似乎有點蒼涼，連哼出的輕笑都無法掩飾，&ldo;我以為，他該是要恨透了這個世界，還有這個世界上的人了的。&rdo;

餘瀲的腦袋猛地轟炸，耳邊又是莫伯說過的話，他從哪裡來?為什麼會帶著一身的傷?為什麼不愛說話不會笑?為什麼對自己的過去絕口不提?

好像就要抓到答案了，幾乎是本能性地反應，問題脫口而出：&ldo;你是不是認識以前的他?&rdo;

喬言轉頭看她，目光打量她兩秒，輕聲笑了：&ldo;我已經重新安排好了莫總給你配備的保鏢，你現在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了。那現在，你是要自己回去，還是我護送你回去?&rdo;

餘瀲頓感失望，眼睛裡的光暗下來：&ldo;那我自己回去吧。&rdo;看來是問不出什麼的。

餘瀲走開幾步遠之後，身後的聲音又響起。

&ldo;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要是你願意請我吃一頓飯，我考慮考慮把我的事情告訴你。&rdo;

餘瀲幾乎是話音一落的同時就回頭：&ldo;好說好說。&rdo;

突如其來的興奮讓她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細節。喬言勾勾嘴角，只說了是&ldo;我的事情&rdo;，至於莫總，有些事不該由我來說。

不過這個姑娘，看樣子是真心對莫總上心了，那也值。

這下子，你有了你愛的人，那個人也喜歡你，你會不會好一點。

喬言低下頭，掩去了眼裡閃過的一絲落寞。

&ldo;開玩笑的。&rdo;喬言抬頭，嘴角換上輕佻的笑，&ldo;餘小姐當真對我的事情那麼感興趣?餘小姐不怕莫總吃醋，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