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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狠決,為人卻斯文儒雅,當時受到了很多商界大佬的青睞,可顧非楠卻對初戀女友徐萍深情似海,在採訪時當眾表明態度,他只會與徐萍結婚。
顧羿的身份,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他卻沒有任何某些富二代身上出現的惡習,他只喜歡蘇藹,一如當初顧非楠對徐萍的深情。
嚴長戟對申城這邊並不熟,換做申城本地人,只要上網一搜,就會知道,跟顧羿住在一個地方的,姓蘇,只有蘇氏,他只有一個兒子,今年還未滿十八。
蘇藹還沒有成年呢。
一個月以後,才是他的十八歲生日。
「我走了,提前祝你們新年快樂。」蘇藹拖著行李箱,帶上了門。
嚴長戟看著蘇藹已經收拾整齊了桌子,莫名感到有些捨不得。
許小科在微信上給他發了訊息,嚴長戟點開來看。
[許小科:蘇藹走了?]
[許小科:我的快樂沒有了,cp不產糧,兩個月的寒假,我會餓死的吧?]
[許小科:炸雞,他們寒假會在朋友圈營業麼?]
嚴長戟嘆了口氣,開始回復。
[走了。]
[你可以跟顧羿提一提,讓他寒假也不要忘記撒糖營業。]
那邊很快就回復了,顯然就是在等著嚴長戟。
[許小科:我不要,主動要來的糖不香,我要自己摳,最好是從玻璃渣裡摳,越扎嘴,越甜。]
[許小科:不聊了,我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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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羿在樓底下等蘇藹,蘇藹下樓看見對方的時候才發現,對方身上穿的羽絨服跟自己身上的是同一款,只不過自己的是白色的,顧羿的是黑色的。
送來的時候吊牌都還沒有拆,蘇藹還以為是江琬給自己買的新的,託顧羿帶過來。
現在一看,這衣服就是顧羿買的吧。
「冷不冷?」顧羿從蘇藹手裡接過行李箱的拉桿,又將熱水袋塞到了蘇藹的懷裡。
蘇藹將下巴縮排領口裡,最近頭髮有些長了,他眸子又亮又潤。
「還好。」他聲音有些沙啞,冬天太幹了。
司機在宿舍樓大門外邊,兩個人並肩朝外走著,顧羿笑了笑,說道:「過幾天還要降溫,你別感冒了。」
蘇藹頓了頓,扯了下嘴角,不服氣道:「難道不是你比較容易生病嗎?」
顧羿沒有反駁蘇藹,他順著話題接了下去,「那你就多疼疼我啊,畢竟我身體不好。」
蘇藹:「……」
上了車,車裡邊開著很足的空調,蘇藹拉開羽絨服的拉鏈,司機就從前面遞了一壺果茶過來。
「杯子就在後邊,你倆自己拿,」陳叔打了方向盤,繼續說道,「家裡已經做好飯了,蘇總和江總也在家裡,先去吃飯吧。」
陳叔在顧家幹了很多年,說話的語氣也熟絡,像長輩對晚輩一樣。
果茶是暖呼呼的,蘇藹喝到第一口就知道,這是江女士做的,只有江女士才能做出這種味道出來。
顧羿家裡,江琬跟徐萍正靠在一起說著悄悄話,姿勢親密無間,聽見院子裡的動靜,兩個人抬眼朝外面看去。
「回來了?」
「肯定是。」
從院子裡進來,顧羿看見了院子裡之前種的月季都不見了,被換上了一片光禿禿的樹枝,泥土剛被翻過,一看就是剛挖了栽上的。
「月季呢?」顧羿看似漫不經心地隨口問了一句。
陳叔拿著顧羿的行李,也沒多想,實話實說道:「顧總說月季種了這麼多年,看膩了,都送人了,現在換上的是梔子,還沒發芽呢……」
陳叔看著這片枝椏,有些發愁,「這麼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