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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陸灣笑得不算好看,甚至有些假,「你在說什麼啊。」
陸執最後又深深地瞥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再多說,邁腿朝食堂去了。
陸灣在他身後握緊拳頭,餘光瞅見旁邊臉色已經全白了的程非,頃刻間所有的疑問都迎刃而解了。
他語氣不善道:「你不會真去追他了吧?」
這下,程非連嘴唇上的唯一一點血色也褪盡了,剛才的陸執是真的可怕,好像要將他所看到的人全都扼殺掉般。
陸灣冷笑,出言安慰:「行了,也怪我,忘了告訴你,和我扯上關係的人,去接近他那就是找死。連累你真是不好意思。」
可他的語氣完全不像含有歉意,還像是在罵蠢貨。
江進今天打飯的速度比平常快,池矜獻還在視窗,他就已經端著餐盤坐下了。
看著陸執面前早已打好且豐盛的飯菜,江進「嘖」道:「天天有人買飯是不是感覺很好?」
「唉,不過你今天的處理方式是不是有點兒激進?」江進往嘴裡塞了口菜,道,「本來還想著看戲,最後把我嚇得一聲都不敢吭。」
陸執安靜吃東西,沒理他,江進又隨口道:「我覺得小現金肯定也被你嚇到了。」
陸執夾菜的筷尖一頓,這才抬眸。
「啊?嚇到我什麼?」池矜獻端著餐盤在陸執對面坐下,疑惑不解地詢問了一句。
江進就輕笑著把剛才說的又敘述了一遍,池矜獻聽完,大膽豪放地一擺手:「我陸哥又不會這樣對我,嚇不到我的。」
江進:「……」
陸灣一個alpha都被唬得臉僵了,怎麼這柔弱 oga 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思索完江進還甚是不解地去看陸執,陸執已經垂眸繼續心安理得地乾飯了,注意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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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週五,這周無論是不住校的還是住校的,下午放完學就能徹底回家了,可以在家玩兒兩天。
池矜獻一來就看見陸執在座位上塞著耳機聽東西,跑過去興沖沖地問他:「陸哥,你昨天回家寫作業了嗎?」
陸執摘掉一隻耳機,似是不解他要說什麼。
池矜獻聲音小了,但還含著些許期待:「沒寫嗎?」
陸執:「沒有。」
沒寫作業就不會動書包。
「唉,好吧。」池矜獻小動物似的用手扒住桌面,將下巴放在手背上,感慨,「學神不學習也是學神。羨慕。」
江百曉進來聽見這話臉都變了,哼著陰陽怪氣:「怎麼了,你學習很差嗎?大清早在這製造焦慮。過分不過分?」
聞言,池矜獻扭頭看他,笑道:「不過分。」
姐妹花又鬧到了一塊兒。陸執塞上耳機,看書。他看似專注認真,眼睛卻都忘記了要眨,而那些字一不小心便似乎在眼前形成了昨天晚上在書包裡看到的小東西。
——一隻全身通黃通黃的破風鴨,連頭盔都是黃色的。比人的手心要小一點。
頭盔還歪了,一眼過去就能讓人知道掛飾精品店裡賣不出這麼寒磣的玩意兒,倒像是某手殘人士自己親手做的。
太醜了。
……
昨天池矜獻不知道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夢,沒怎麼睡好,今天上課的時候免不了要打瞌睡。
腦袋一點一點,恨不得要在老師的催眠曲裡直接將臉印在課本上。
等到上午最後兩節課班主任高明看他點頭點得可憐,無奈出聲問道:「池矜獻同學昨天去哪兒了啊,今天這麼困。」
自己的名字從別人嘴裡冒出來,意識還不甚清醒,現實與夢境一連,池矜獻還以為現在是早上在家呢。
原斯白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