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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矜獻:「……」
「安安,餓不餓啊,我烤了點小蛋糕。」原斯白說著就要去拿,卻又忽而頓住了步子。他奇怪地打量了下池矜獻,後者被看得疑惑,跟著低頭看自己,「怎麼了呀小爸?」
「安安,」原斯白有些疑惑道,「你校服是大了嗎?」
池綏拉開了毛毯,眼睛也盯了過來。
池矜獻:「!」
被兩個最親的大人當面從頭到尾盯著,此時還被直面詢問,池矜獻快速地眨了幾次眼,耳朵尖紅了。
他眼神躲閃,不好意思地小聲嘟囔:「我……校服髒了,穿的陸、陸執的。」嘟囔完又小心翼翼抬眼,尋求肯定似的,「是不是還算合身呀?小爸,好不好看。」
「瞅瞅——瞅瞅!」池綏咬著牙,抖著手指指池矜獻,氣得從躺著一下子坐了起來,對原斯白恨鐵不成鋼地說,「瞅他那點兒出息!」
池綏這麼氣,倒是將原斯白襯得更加淡然了,聞言他還很輕很輕地笑了下,迎合池矜獻,說道:「嗯,挺好看的。」
「醜死了!」池綏道,「都是校服有什麼好不好看!」
池矜獻小聲「哼」,控訴地看了他爸一眼,靦腆地沖原斯白笑。
他接過原斯白遞過來的小蛋糕,一口一個,吃還堵不住嘴,口齒不清地問:「小爸,咱們家跟陸家的關係怎麼樣呀?」
要是好的話,那他們兩家以後喜結連理多容易!
「不太清楚,」原斯白挑起眼尾看池綏,道,「問你爸。他們生意場上的事,他們知道——陸家有在經商。」
聞言,池矜獻就睜著明亮的眼睛看池綏。
池綏:「……」
池綏抬手攏了攏頭髮,跟即將要跟人簽個幾億的合同似的,而他就是掌握合同生殺大權的那個人。
「還行吧。」他漫不經心地說,「反正無論是誰,你都受不了委屈就是了。」
池矜獻也覺得不錯,畢竟上次宴會池綏就請了陸上將——雖然後來他爸說主要是想看看陸執這位天仙。
「不過我和顏先生的關係倒是挺好。」原斯白道。
池矜獻一愣,腦子裡瞬間就出現了今天陸自聲身邊的那個男人。他沒見過原斯白和他有任何交集啊。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是很喜歡那個男人。
池矜獻嘴裡的小蛋糕都不甜了,小小聲地問道:「陸灣的小爸嗎?」
「嗯?」原斯白疑惑,像是有些許茫然。片刻後他反應過來了,道:「陸自聲的二兒子?」
池矜獻點頭:「對啊。」
原斯白便輕笑一聲道:「當然不是。是陸執的小爸。」
池矜獻嚼東西的動作頃刻間停住了。
「不過我和他交集也不多,就是大概十年前有段時間經常見到。」原斯白抬手把池矜獻忘記嚼且微張的嘴巴合上,提醒他繼續吃。
「是個很溫柔的oga。」
池矜獻匆匆嚥下嘴巴里的食物,忙問:「那這十年裡為什麼不聯絡了啊?」
如果還聯絡的話,說不定他就能和陸執認識,甚至是做竹馬了。而且看原斯白提到這個人的眼神,明顯是比較喜歡的,怎麼突然……
池矜獻的想法猝然中斷,陸灣的小爸再一次衝進腦海,一股股麻意頃刻便往天靈蓋上湧。他惑然地眨了眨眼睛,沒有緣由,就突然很想見一見陸執。
「他過世了。」原斯白道。
……
寂靜只餘夜風的陵園裡,因為來的是陸上將,所以什麼閉園時間,通通在這個瞬間作廢了。
身穿筆挺制服的陸自聲斜倚在車門邊,菸蒂的火紅在他手指間一明一滅,從薄唇裡噴薄而出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自然也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