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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會的。」池矜獻寬他心,說,「我自己又不是什麼真善美,別人真欺負我,我怎麼可能不反擊。我兇著呢。」
說著還呲了下牙,呲完感覺太傻,沒心沒肺地大笑出聲。
戚隨亦嫌棄地「咦」,一臉沒眼看:「別人還說任毅然和陸執談過戀愛呢,真的假的?」
提起這個,池矜獻立馬正色道:「假的,陸哥也告訴我了,他沒早戀過!你別聽信謠言。」
「他這個也告訴你?」戚隨亦瞪著眼睛,一幅不太相信的樣子。
但池矜獻頭點得非常篤定,道:「昂。」
「……」嘴巴欲動欲不動了半天,戚隨亦扭曲著臉,出聲評價,「他有病吧。」
就這還說不喜歡他小侄子?
當然,後面那句還沒等著問出來,就被他小侄子聽見他罵陸執而把他打了一頓。
因為有池矜獻一而再、再而三地說他陸哥的好話,作為陸執發小的任毅然雖然轉學過來,但實則戚隨亦最近這段時間看陸執還有點順眼了。
只要他家的團寵不委屈,那就隨他耍去吧。
在池家本來說是住一週,耐不住戚隨亦最後求了池綏好久,說還想再住一週,原斯白實在看不下去,就給池遠紳打了個電話說安安真的太想他小叔了,不想讓他回去。
所以戚隨亦可以在池家再住一週。
但池遠紳已經下達了明確指示,等下次該回來的時候還不回來,他提著棍子就會上門,讓戚隨亦好自為之。
為了可以多一點玩遊戲的時間,放學了戚隨亦依舊不等池矜獻,鈴聲一響背著書包就跑——主要是經常太順路了別人會問。
前幾天陸執還因為某池喊某戚起床而問了一通呢。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池矜獻不跟他同路回去。
因此週五一放學,戚隨亦就跑得沒了影,沒發現轉來他班的新同學去了高三十班。
「哥。信,花!」池矜獻和人一起出校門的空擋,就連忙翻書包把東西拿出來,遞給旁邊的人。
陸執一手抓著書包帶,一手開後門,暫時沒多餘的手伸出去收。所以眼前的畫面就很像之前池矜獻無論送什麼,陸執都不會看一眼的情景。
「這麼艷俗的玫瑰,你應該不會收吧?」面前忽而響起了這麼一道聲音。對方語調平緩,語氣真摯,猶如在說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語。
而這時陸執和池矜獻也恰好一前一後地出了教室。
回答任毅然的是,陸執鬆了門把手,抬起手腕毫不猶豫地接過了池矜獻手上那支、如烈焰一般艷麗的火紅玫瑰,緊接著又收了情書。
不僅如此,將東西一一放進書包裡後,陸執等了片刻,看對方沒動靜了,漠著音色眼神不善問:「牛奶呢?」
池矜獻還不開心地看著任毅然呢,心道陸哥不讓自己跟他說話是對的,他怎麼這麼不討喜。
而且現在連裝友好都懶得裝了。
聞言他霎時將視線收回來,腦袋微仰,眼神無辜:「嗯?早上給你了呀。」
陸執面無表情。
池矜獻被看得微縮脖子,立馬低頭去翻書包。
當看見裡面靜靜地躺著一罐牛奶時,他的腦子也有點兒木。
「我……」池矜獻顫顫巍巍地把牛奶拿出來遞出去,聲若蚊囈不敢看人,「我忘了。」
陸執沒接,音色涼了:「為什麼會忘?」
而且已經不止一次。
以前池矜獻送東西,總是早上先送牛奶,下午放學送剩下兩樣。
但最近不知道是不是陸執對他太好了,他送東西不積極了,還老忘記。
「……就怕你生氣的那段時間,不是沒送嘛,」池矜獻想了想,說,「然後現在就老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