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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覺得沒發揮好,池矜獻煩得把自己臉來回搓圓揉扁,嘴巴都嘟了起來。
江百曉去講臺角落接完水回來,看見他虐待自己,問:「給臉做拉伸彈跳呢?」
池矜獻唉聲嘆氣,道:「百曉啊,你不懂。」
江百曉:「你告訴我我不就懂了?」
池矜獻搖頭:「我才不。」
這件事再也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江百曉「噔」的一下放下茶杯,擼起袖子想揍人了,後門吱呀一聲被開啟,他一激靈,眨眼間就把袖子擼了下去。
再看池矜獻,直接將臉扭向朝窗的那面,一隻手還捂住了半邊臉頰。
江百曉想,摻和進陸神的事兒,還是少知道為妙吧。
池矜獻的座位是靠著窗的,而窗和後門之間,就是結結實實的牆壁。
坐在最後一排,掩護好了可以躲過教導主任的檢查——後門一鎖,沒人能進。主任從前門進來了,那時候學生也早在走廊裡發現他們的身影了,手上無關學習的事都可以及時收收。
所以學校一般要求每個班級的後門不準鎖,好讓他們可以隨時進行突擊檢查。
作為好學生之一,陸執當然沒鎖過。
只是今天他坐下之後,卻伸手「咔噠」一下把門鎖上了。
除了放學,最後出教室的同學可以聽到,大家都好久沒聽過這種聲音了。學委鍾傾疑惑地回頭,問了句:「班長,鎖門幹什麼?」
陸執垂眸淡然開啟桌上的飯盒,道:「吃飯。」
「……」
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同班同學一年多了,有的甚至都兩年多了,他們這還是第一次見陸執……破戒?
可不是在班級群裡必須要用自己名字做id時的那麼規矩強硬了?
鍾傾迷茫地「哦」了聲,轉回了身體,也將眾人的神智拉回來。
班級群2不多時又是一陣叮叮咣咣。
作為被排除2群外的當事者之一,池矜獻當然不知道此時班裡有一半的人都在抱著手機,而這一半人裡就有他一個——不過他是在跟朋友聊天。
趁著陸執在吃飯,池矜獻覺得還是得找人替他出謀劃策,不然接下來幾天他都沒法直視陸執了。
那不行,他還得看陸執的臉續命呢。
現金池:【小鹿我跟你講,我沒了我沒了,我沒了——!】
靠近:【怎麼啦?和陸執又怎麼了呀?】
他們兩個常常對彼此分享當天的景色與心情,但每到池矜獻說這種話,對方立馬就秒懂。
池矜獻感動得不行,心道,小鹿果然是最懂他的。
因此把剛剛在樓下發生的尷尬現場粗略地講了一下,最後池矜獻問:【我不該臉紅!不該不好意思!這幾天肯定更不敢看陸哥了,怎麼辦,有沒有法子挽回一下我道行很深的形象?】
靠近:【什麼道行?】
池矜獻想了想,優雅高貴地發過去幾個字:【猶如城牆般那麼厚的臉臉。】
靠近:【……】
靠近:【[笑到瘋狂捶地哈哈哈哈哈哈jpg]】
在桌子底下扣扣索索敲手機的池矜獻又不好意思了,他挺直腰板,大力打字。
【小鹿!不要笑!】
靠近:【好好,不笑,不笑不笑。】
靠近:【可你剛剛說,在夢裡把陸執親了?現在還讓陸執知道了?想挽回形象?】
現金池:【昂!】
靠近:【那個……應該不止親了吧。】
池矜獻:「……」
他怎麼跟陸執一樣啊!
第一節 晚自習已經開始了,但江百曉無心學習,他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