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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管家從一開始就說是衣展，用皮做的衣服，不妨說是皮展。

風棲久拿起手機，看著蕭蠻的v信，蕭蠻的頭像是一個非常簡單的純黑色，一看就像某些小號，他的朋友圈也幾乎空空如也，一看就是冷冷清清的人，聯想起蕭蠻本人現實中的樣子，雖然跟臉不符，但是性格倒是詭異的重合。

他點開聊天對話方塊，只有一句話：我透過了你的朋友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風棲久的手指放在手機螢幕上方，卻遲遲沒有點上去。

他早上走得那樣急，也不知道是出什麼事了。

就這麼僵了幾分鐘，到底是沒有按下去。手裡的手機暗了下去，熄滅了。風棲久放下手機，輕嘆口氣，自己也管不著別人的事。

羅丞見風棲久盯著手機發愣，打趣道：「七九，你這莫不是在思春吧？想哪家姑娘呢？」

「你很閒？」風棲久莫名有些心虛的回駁，他不是在想小姑娘，而是在想自己的小戰友。

羅丞擺擺手：「沒，就是，今晚的晚會你真不去？」

「不去。」風棲久一口回絕。自己都要辭職了，還去什麼晚會，他想好了，明天就辭，今天就回去寫辭職信。

下定決心之後就覺得輕鬆很多。只是，今天的任務還是要完成的。

蕭蠻這邊，他把林寰安撫好已經十點了，就那麼跟他乾坐著坐了三個多小時，現在好歹是願意交流了。

「說說，為什麼凌晨五點還在外面晃悠？」

見把小朋友哄好了，蕭蠻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彷彿剛剛溫柔得像哄易碎品的人不是他。

林寰捧著蕭蠻給自己倒的水，雖然已經冷冰了，可是卻覺得如此燙手，他看著杯子低聲道：「您就別問了。」

蕭蠻簡直火氣冒，他陪著這麼四個小時顯然是白陪了？這都不願意說。

「你不說沒事，反正警察要來問話，你跟警察說吧。」蕭蠻作勢就準備起身去叫劉毅。

「舅舅！別。」林寰像犯錯被叫家長的小孩，眼裡滿是拒絕，不過此時的班主任是蕭蠻，家長是劉毅。

「那你說說。」蕭蠻坐下來，拿起水杯，抿了一口，靜靜等著他自己交代。

林寰的頭埋得極低：「就，就昨天晚上是breeze的作品展，學校沒放假，我就，我就溜出去了。」

「溜出去就不知道回去了？」蕭蠻顯然是對這個小朋友溜出學校的事習以為常，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

「就，結束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學校關門了，我又不敢回家，就在榕林路周圍找了個網咖，然後待到了五點，誰知道，一出來會那樣。」

「然後呢？」

「什麼然後？」林寰有些懵了，這除了之後宛如修羅地獄的血腥場面之外還能有什麼然後？

蕭蠻也沒直接問，就抱著雙臂，一副你知道的樣子。

林寰嚥了口水，沉聲道：「我就看到一大群人開始互相砍，看情勢是兩波對立的勢力，領頭一個紅毛一個棕毛，最後都，死了，死狀挺慘的，面目全非，腿好像還被廢了。」

門外刑偵大隊的都有些驚了，就剛剛還柔柔弱弱得像一隻小兔子的小男孩，現在倒是像沒什麼事似的可以非常平靜的敘述案發現場，而且還知道細節。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旁邊的心理顧問。

心理顧問推了推眼鏡，道：「也有接受度特別高的青少年，這樣的少年一般是經常接觸恐怖的場景，例如血腥的電影遊戲等，所以當在現實中遇到這種場景之後，會給自己一個消化期，也就是之前的幾個小時，他會在這期間把那些場景包裝起來，放到電影或者遊戲中看到後給自己的影響中，在覺得自己安全後，他們就可以平靜的敘述了，因為現在的他們想起那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