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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的聊天開始變得危險,她剛擦乾淨的冷汗又冒了出來。
「陛下體恤臣辛苦,臣卻不敢妄自尊大。臣一介武夫,有些舞槍弄棍的本事,也斷然不敢以將軍之位自居。」
「孤言你當得,你便當得。」
皇帝輕飄飄撂下一句話,似乎便要結束這場對話了。
她的心剛剛有些放下,對方卻又開了口。
「孤聽將軍方才講述,有一處不明。」
嗯?
肖南迴抬起頭來。
她以為皇帝對習武一點都不感興趣呢,原來竟也這般好學嗎?
早就聽聞皇家子弟大都勤奮刻苦,如今一看似乎確實如此。
她躬身行禮道:「臣初行教授之事,多有不周到的地方。陛下若有疑問,可不必顧慮,直接問臣便可。若是臣力所不及,也會尋得旁人」
肖南迴的話還買說完,皇帝的身子便突然襲近了。
對方的動作很輕,只帶起了細微的風聲,加上她正專心回話,壓根沒注意到對方動態。待她反應過來,皇帝已經離她很近了。
「如果我從後面這樣」
耳邊飄過低沉的聲響,一隻手準確的扣住了她腰側要害,還未來得及使勁,肖南迴的身體已經做出了本能的反應。
也就一瞬的功夫,疾風驟雨般的抬肘、轉身、固定、摔出。
一串動作又快又準無可挑剔,等她反應過來,皇帝的身體已經不可逆轉的向地面倒去。
肖南迴只覺得腦門正中「咔嚓」一聲劈下一道雷。
她做了什麼?她把皇帝摔出去了!
丁未翔這個烏鴉嘴!
來不及多想,她趕緊撲向眼前倒下的身影,只來得及在落地前一刻用手臂墊在那人身下。
夙未沒有想像中的重,肖南迴的手臂只在石磚上硌了一下,便穩住了他的身形。
「臣、臣罪該萬死!罪該萬死,死不足惜」
她光顧著疊聲請罪,許久沒見人回應,訥訥抬頭才發現,自己當下的姿勢實在是有些不妥。
她兩隻手臂都繞在夙未背後,整個身體都貼在他身上,兩人的臉此刻也離得很近,感覺像是她在抱著他。
男子半闔著的雙眼正看著她,狹長的眼尾上有長睫投下的影子,讓那目光少了平日裡的平靜無波,反而多了幾分迷離和深邃。他微仰的下頜線條優美,順著那因方才動作而敞開的領口向下,能看到微微凸起的喉結,形狀分明的鎖骨,平滑略略起伏的胸膛
肖南迴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突然意識到:自己順著那道敞開的衣領看到的太多了。
肖南迴啊肖南迴,你這是賊膽方消,色心又起啊。
她手腳並用,幾乎是從夙未的身上倒退著爬了下來。
「臣,罪該萬死。」
堂堂一介將軍,此刻聲如蚊蚋。
不怪她,真的不怪她。
她是個人,真的擔不起□□真龍的責任。
良久,未見「龍」有所反應。
她睜開一隻眼,偷偷去看。
皇帝還是方才倒地的模樣,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右將軍要放孤在地上躺多久?」
肖南迴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像個資深內侍一般狗腿子地貼了過去,將皇帝小心翼翼地從地上扶了起來。
「陛下可有受傷?臣實乃無心之失,但請治臣行為不當之罪。」
皇帝不露聲色地將手臂從她手中抽了回來,抖了抖袖子。
「無礙。」
言畢,他向著演武場的出口走去。
這是不練了?
她連忙跟上去。
「陛下當真無礙?不如讓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