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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起誰呢,我現在一拳就能打趴你信不信?」
王晟恩眉毛一豎,看起來比那天的二毛子的都要兇狠。
開這麼一家店自然要跟三教九流的人打好關係,王晟恩以前脾氣挺沖的,跟著蘇可意他們玩後或許稍微懂了一些分寸,更多的是經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出來的經驗教訓。
這世上大部分人還是欺軟怕硬的,但這也要有個度,做生意都講究和氣生財,他的脾氣已經好了很多,只有在親密的人前還像那個十幾歲的少年。
顏川靠著椅背懶洋洋地笑著,摘掉鴨舌帽後,頭髮很柔順地蓋著,也蓋住了在北京時那些針鋒相對的凌人氣勢。
他手指屈著搭在桌上,哪怕是這樣,也顯得手指修長,跟那些漫畫手不相上下。
蘇可意想,她還是喜歡這樣的顏川。
陳醉沒將王晟恩的嚇唬放心上:「那你還記得動作不?」
王晟恩無語:「這麼多年了誰能記得,你難不成還記得廣播體操嗎?」
陳醉伸出食指左右擺了幾下,撇嘴道:「你不行,川兒還記得。」
「你現在,給我放個影片出來,我看一會兒就記起來了。」
王晟恩對顏川的印象還停留在他也不求上進,跟他們一樣喜歡在教室最後一排睡覺的時候。
雖然後來那幾年聽說他從一個學渣逆襲上了名校,但也只是聽說,沒有特別真實的感覺。
陳醉一句話把他懟了回去:「你可拉倒吧,川兒本來記東西就快,然後記性又好,不容易忘,你跟人家兩個維度的好吧。」
王晟恩倒沒反駁,這點他還是認的,別的不說,他確實以前背課文比他們幾個都要快。
陳醉見王晟恩消停了又開始八卦起來:「咱們要跳的這個舞的這個團也挺讓人唏噓的,出道那陣兒多火啊,直接就頂流了,也就三年,出了那麼一檔子事,這團之後就走下坡路了……」
連不怎麼八卦的王晟恩都坐直身體接了話茬:「你說的是郗望那次舞臺事故,然後差點兒癱瘓退團是吧?」
「是啊,我還記得那個時候咱班,不,全校女生都哭了,那陣兒廣播站全是寫信祝福他的,還有不少逃課去給他錄影片,那個時候的頂流才叫頂流啊,不像現在隨便一個小愛豆都敢叫自己頂流。」
陳醉越說越激動,像是對現在畸形的飯圈文化忍耐到了一定程度。
「但郗望也是真厲害,退團休養一年後再出來還是頂流,演戲幾年後又拿了影帝,現在做導演也是風生水起。你說咋就有這種幹啥啥都行的人呢?」
王晟恩最後一句是發自靈魂的詢問,羨慕之情溢於言表。
陳醉雖然也動容,但他還是知道現在當務之急是什麼。
「甭羨慕人家了,咱們這滿打滿算還有一週時間多點,趕緊練練吧,別到時候一把年紀在小學妹們面前丟人。」
王晟恩大白眼一翻,跟x戰警裡面的風暴女有的一拼:「當年咱四個誰跳得最差你心裡沒點兒數嗎?」
陳醉的勝負欲被他激起,直接起身道:「走走走,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我這就找個練習室,今天跳不明白都都不許走!」
陳醉到底是個場麵人,身邊好妹妹也多,就打了個電話的功夫借到一間練習室。
位置離新概念也不遠,開車的話十分鐘就到。
那是一家很大的舞蹈培訓機構,大廳裡的接待小姐姐們氣質很好,笑得格外溫柔。
陳醉特自來熟地上前靠在桌子旁跟她們交談,其他三人則站在一旁當門神。
其中一個小姐姐的眼睛一直往顏川身上瞟,陳醉對這種情景見怪不怪,登記好後,便問她:「是不是覺得他長得特帥?」
小姐姐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