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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講也是個好事,腦花沒了右手真人又成了碎肉,想要恢復得有一段時間,至少他們在這段時間可以想個更好的辦法解決不久之後涉谷的事情。
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五條悟給伊地知打了個電話讓對方過來接他們兩個,順便再來做個善後收尾的工作。
說起善後收尾,白桃很認真的看了一眼已經塌了很大一個範圍的下水道,她非常好奇當伊地知過來時看到這一幕會是什麼表情。
嗯,大概會哭吧。
伊地知已經被五條老師弄哭過很多次了,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講估計已經是非常輕車熟路。
而電話那頭的對方在聽到這邊簡單描述了一下畫面後連聲音都發生了變化,非要用言語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說話帶哭音。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雖然五條老師弄哭了對方很多次,但這一次好像是自己抽出來的八岐大蛇把對方弄哭了。
她真的要在這裡懺悔。
想像出來伊地知哭泣和麵對面直觀看到是完全兩個概念,尤其是在心裡有負罪感的時候那恨不得把頭同樣塞進碎石裡。
「那個……伊地知先生,這次的事情應該挺好解決的吧?」
「……」
慄原白桃可以打賭,她絕對看到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從伊地知的眼角流了下來,但社畜是不配擁有眼淚的,於是對方迅速用袖子擦乾眼淚。
「可以解決。」
啊,伊地知先生果然和七海海一樣,都是靠譜的成年人社畜。
真棒,給你比個大拇指。
「白桃不要欺負伊地知哦,他已經很不容易了。」
「五條老師你是最沒有資格說的一個人吧,每天把伊地知先生弄哭很多次的人明明是你吧?」
本來白桃替伊地知說話讓他覺得至少心情舒暢了許多,只不過為什麼感覺後面的話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就好像他和五條先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而且還是被玩弄哭的。」
「……慄原同學,話題似乎有點偏了。」
伊地知覺得如果再不阻止的話不一定這傢伙會又說出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來,他不是一個會被五條先生隨隨便便玩弄的人!
將夏油傑的手臂抱住,小姑娘很認真地點點頭表示同意,「好的。」
再這麼說下去她可能都會自己把原本開往幼兒園的車強行拐到大學,自己給自己戴上了一頂綠帽子可還行?
白桃抱著手臂乖巧的上了車子,五條悟也非常自然坐在了她的身邊,至於伊地知則是站在車外打了幾個電話似乎在安排什麼事情,估計也是和這次坍塌了這麼一大塊面積有關。
對不起,她再一次懺悔。
注意到小姑娘一直很乖巧的抱著夏油傑的手臂,五條悟大手一揮直接將手臂拿在自己面前端詳了一下。
「哼,竟然是右手。」
「嗯?右手怎麼了?」
這難道還有什麼隱晦的含義在裡面嗎?尤其是在看到五條悟那明顯變得十分微妙的笑容上,白桃感覺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她得好好問個清楚。
將腦袋伸過去,小姑娘表示了自己的疑惑,只不過她又看到這傢伙臉上的表情更加微妙。
嗯
「那可是男人的右手,男人的神之右手。」
「……」
這下子白桃終於明白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要是個人可能都知道【神之右手】到底為什麼會稱為這個名字,因為……
因為某種不可控因素,在青春期開始男生就要依靠自己的【神之右手】來排解苦悶,像姑父這種鰥夫很多年的人恐怕這隻手利用率會更高。
甚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