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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私通,並不是在第一時間進到屋裡,而是在還沒來得及行動前我和李茹男便已趕到,發覺有人在背後跟蹤,於是先躲在牆角陰影隱蔽之處,要和我們比耐心,想等到我和李茹男離開以後再行動。如果真是這樣,我要是順著梯子慢慢爬下,豈不是被藏在暗中的人看得一清?所謂明槍容易躲,暗管最難防,敵暗我明,慢慢下去就等於給對方足夠的時間和機會偷襲。小心駛得萬年船,我之所以能在江湖上無往不利,得到玉面飛狐的美喻,就是不會犯這樣的低階錯誤。
跳下屋頂前我已算準了位置,站起的地方恰好是在牆壁的陰影之中,身體緊貼牆壁,目光環顧,將院內的一草一木都收進眼底,人悄悄,簾外月朧明,除了沙沙作響的葡葉和輕輕搖曳的花草,沒有任何不同。
小院不是很大,能夠藏人的地方不多,花了半分鐘的時間,我將院子整個檢查了一遍,包括每一個角落旮旯,不出意料之外,果然沒有人。
確認沒有危險之後,我揮手向屋頂示意,看到我的手勢,李茹男順著梯子慢慢向下爬,她爬得非常小心,一凳一凳,踩準了下一凳才抬起另外一隻腳,從下往上看,曼妙的身形凸凹有致,賞心悅目。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其實爬梯子也是一樣,因為向上時眼睛看得到梯子橫檔,向下時橫檔卻被自已的腿擋住,腳下無根,心中無底,自然更要小心翼翼。李茹男雖然花拳秀腿,有一定的功夫底子,身體素質很好,但上房爬梯這種事兒卻是很少做過,沒有經驗,膽量自然不足。
事情就是這樣,越怕什麼越容易發生什麼,李茹男小心翼翼地爬過梯子的三分之二,眼見離地面還有三四尺,階段性的目標在即,精神稍一放鬆便出了紕漏,腳下踏空,呀的一聲輕聲尖叫,身子一晃從梯子上掉了下來。
梯子下一直盯著的我手疾眼快,雙臂張開,把李茹男抱住,由於事發突然,我的準備並不充分,腳底下也沒有站穩,兩個人被同時帶得倒在地上,李茹男柔軟且又充滿彈性的身體壓在我的身上,特別是右手大拇指扣住的地方更是軟得象是一團棉花,幾乎將我的大拇指完全埋了進去。
時間在那一瞬幾乎停止,我不動,李茹男也不動,兩個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式有如木雕石刻一般,風吹藤葉的沙沙聲,秋蟲的啾啾鳴叫聲,都似乎已經不在,能夠感覺到的只有李茹男的砰然心跳,滿懷的溫玉軟柔,鼻端傳入的則是淡淡幽香。
“誰?誰在外面?”
李茹男的叫聲雖短,聲音也不是很高,但還是驚動了屋裡的人,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出來,語氣慌張,音量也不是很大,似是不想驚動陳家宅內巡夜的人。
錯不了了。
現在是晚上快十一點鐘,農村的人睡得早,一般八九點前便已上床睡覺,此時早該進入夢鄉和周公聊天兒去了,隔著一堵牆還能聽到李茹男剛才那一聲驚叫,唯一的解釋只能是裡邊的人根本就沒有入睡,現在的精神還好得很。至於為什麼這麼晚還沒睡著,理由還用問嗎?而且正常情況下被異響驚醒的人一般會在第一時間出聲詢問,如果不是心虛,怎麼可能十幾秒鐘過後才反應過來?
已經被發現,更不能動了,人都醒了,說不定此時正趴在視窗向外張望,人一動,那豈不是正好被人家逮個正著?幸好我和李茹男摔倒的地方靠近牆根,有屋頂的陰影罩著,只要我們倆不動,不是來到院子裡靠近觀察,沒那麼容易發現的。
“喵,喵。”我的反應很快,而且對於夜行人而言,應付類似的情況是基本常識,身體不能移動,我馬上學了幾聲貓叫,希望能夠矇混過關。
屋裡又有聲音傳出,“原來是貓。”,還是那個女人的聲音,聽聲音,顯然是長出了一口氣。
院子裡的我和李茹男也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