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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沒眼光的?!這麼多人在這兒看著,你有沒有膽量和我打賭?!”
“打賭?呵呵,有意思,怎麼個說法?”這個人居然有膽子向我挑戰,還真是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
“很簡單,這個房間裡的任何一個人只要能說出這枚胸針值十塊大洋,而且還能把為什麼值十塊大洋的理由依據說出來,我就賠一百塊大洋給你,如果沒人能說出來,又或者說出的理由不成立,我也不難為你,你就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去,怎麼樣,敢不敢!”叫嚷著,孫逸仁豁出去了。
“孫逸仁,你別太過份!”李茹男氣得臉色都有些發白,這個傢伙今天中午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怎麼象只瘋狗似的倒處亂咬!
“對,逸仁,別衝動,都是為茹男慶祝生日的,別傷了和氣,江先生和茹男是事務所的合夥人,照顧點兒面子。”陳東興表面勸和,其實也是暗中拱火,巴不得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對他而言,無論我或孫逸仁誰丟了臉,得益的都是他。
孫逸仁屬於那種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人,你越勸他,他就越來勁兒。
“江先生,到敢還是不敢?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如果你不敢,當著大家的面只要說一聲‘對不起’,再把剛才那句話收回去,滿天雲彩散,我絕不再廢一句話,怎麼樣?!”
怎麼了,怎麼鬧成這樣?
鬧成這樣,屋子裡的人注意力全集中了過來,有不知怎麼回事兒的互相小聲打聽著情況,更多的人則是擔心的望向李茹男,怕她生氣發了脾氣,這次派對就搞不成了。
天作孽,猶可違,自做孽,不可活,小子,這是你自已找的!
我不會讓李茹男為難的。
“呵呵,好,你若想賭,那賭就好了,不過我不稀罕你那一百大洋,公平合理,輸了,你也一樣從窗戶跳下去好了。”我淡淡一笑,接下了挑戰。
“好,一言為定!”伸出右手,雙方擊掌為誓。
沒想到參加派對還有這麼一場戲看,屋裡的人們興奮了起來,一位是米業行會會長的長孫,一位是今天生日派對主角生意上的合夥人,這樣兩個人鬥起來,一定有不少故事可以去挖摒。
“哎呀,江先生這是怎麼了?他不是說那枚胸針是一塊錢買的嗎?這可怎麼辦呀。胡小姐,你去勸勸江先生吧。”知情的幾個人無不擔心,紀輝壓低聲向胡小燕說道,希望她能阻止這場獲勝希望不大的賭博。
“這,”胡小燕遲疑著,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她說話能管用嗎?現在恐怕只有李茹男有這個能力吧?
李茹男的情緒卻突然好了起來,臉上的怒氣不僅沒了反倒給人以一種狡黠的感覺——她是懂得賭博的人,而且實力不弱,她很清楚,類似我這樣的高手絕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既然肯接受挑戰,必定胸有成竹,既然如此,那就讓姓孫的這個傢伙受點兒教訓好了,反正自已看這個人也不順眼。
“別人來做評判,想來你未必服氣,不如這樣,就讓你旁邊的陳公子作鑑定人,如何?”我笑著問道。
“這,好,東興,看你的了。”怎麼說也是暫時同一戰線上的朋友,總比讓不知底細的人要有把握,孫逸仁點頭贊同。
“呃,讓我做公證?呵呵,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茹男小姐”陳東興也不推辭,馬上應了下來,伸手向李茹男討要胸針。
李茹男有些遲疑,抬頭望向我,心裡暗自埋怨,難道你看不出這兩個人是一夥的嗎?讓他來做公證人,豈不是與狐謀皮,等著吃虧嗎?
“呵,沒關係,給他看吧。”我笑著眨了一下眼角兒,示意這早在我的預料之內。
沒辦法,李茹男只好把胸針放在陳東興手裡,心中七上八下,為這場賭局的結果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