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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許還有同夥, 你知道的,要搬動一位昏迷的健壯男性可不容易。」
「但說不定是嫌犯犯罪的時候並非是在公共場合, 而是將受害者引誘到了無人之處,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性, 所以說犯罪兇手究竟有沒有同夥這個問題, 尚且待定。」
但聶逍和衛國健都知道,無論嫌犯有沒有同夥,問題都不大,最重要的是背後的那個人。
而聶逍卻忽然一怔,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衛國健警官,說道:
「還記得之前那兩起爆炸事件嗎?」
炸了地鐵站臺和ky電視鐵塔,還差一點讓他們捲入危險的爆炸中心。
衛國健想了想,道:「那個……瘋狂的崇拜者?」
當時,聶逍就推測出爆炸犯極有可能是那個人的崇拜者,從那封恐嚇預告函上就能看出,其中濃烈的個人情緒。
被如此瘋狂的爆炸犯稱呼為「神明」的人物,也只有那個人擔得起這個稱號。
聶逍點了點頭,又說道:「這次的連環殺人案,背後也存在著那個人的影子,我毫不懷疑,犯罪兇手想要獻祭的物件,極有可能就是那個人。」
衛國健張了張嘴,半響才說道:「……又一個瘋子。」
聶逍則眼神凝重。
「犯罪者教父,隱藏在犯罪者之間的幕後推手,l市這些年來逐步增加的犯罪案件,與對方脫不了關係,這個人才是一切犯罪的源頭。」
計良表示這個鍋扣的有點大,雖然是事實。
衛國健頓了頓,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明白地,看向聶逍。
「你想做什麼?」
聶逍牽起嘴角笑了笑,回問道:「刑警部搜查一課的部長衛國健警官,與犯罪者打交道那麼多年,難道不想嗎?」
這句話音落下,聶逍就收到了衛國健警官一記凝重的視線,顯然猜到了他要幹嘛。
「你有把握?」
聶逍聳了聳肩,「沒把握。」
「沒把握你還——」
「但,結果究竟如何,只有做了才知道。」
在衛國健的注視中,聶逍收斂了臉上輕浮的笑,說道:「即使不成功,收穫亦然豐厚,這是我的預感。」
……
不過,讓聶逍和衛國健都意想不到的是,沒等他們揪出此次重大連環殺人案的犯罪兇手,在第五名受害者出現後的第二天,警局竟然收到了犯罪兇手寄來的挑釁信。
挑釁信中,犯罪兇手以傲慢又藐視的姿態,給出了未來兩天內就會出現的第六名受害者的線索,完全不將警方放在眼裡的狂妄自大。
「挑釁信裡面提到了月圓之夜,看樣子時間是十五號,也就是明天的晚上。」
「盛大的舞臺即將開幕,難道對應的是歌劇院?去查查歌劇院明天晚上的節目安排。」
「但想想前面幾名受害者被發現時的情景,毫不例外都跟水有關,難道是水族館或海洋世界?」
一封突如其來的挑釁信,頓時令警方加緊了商討會議。
不過毫無疑問,雖然對犯罪兇手的囂張肆意感到憤怒,但比起兇手的無差別犯罪,讓警方在茫茫人海中調查符合被害條件的下一個受害者,畢竟被犯罪兇手定義的受害者群體不單單只是一個兩個而已。
而這封挑釁信一出,就更方便讓警方鎖定目標,或許還能及時阻止下一個無辜的受害者被殺害,並將這個連環殺人犯抓捕歸案。
刑警傾巢而出,迅速展開了行動。
計良行走在警視廳內,都能感受到那股緊張的氛圍感。
一轉眼,時間來到十五號的夜晚。
在不確定地點的情況下,每個有可能被兇手選為犯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