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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逍又說:「我是爆炸犯選中的獵物,表演給那一位看的主角,但對方這次的行動卻失敗了,你說他會不會惱羞成怒?」
「既然如此,那麼你的處境不是更加危險?」
眼見聶逍居然還一個人到處遊蕩,計良露出不贊同的神色。
然而,聶逍卻道:「我正是要給對方機會。」
「這場事件,有那個人在幕後看著,爆炸犯不可能會停止下來,這次的失敗也許會使對方更加瘋狂,從而可能危害到普通人的生命。」
「所以我這麼做,既能減少其他人被對方下手的機率,而在我有所防備的情況下,對方也不會那麼輕易得手。」
雖然話是這麼做沒錯,但計良微微挑眉,一下子道出了他最真實的目的。
「你要引蛇出洞?」
聶逍沒立即開口,但觀其神情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了,他打算以身犯險。
「這是最好的方法。」聶逍說道。
「但你很危險。」計良說,「而且,這麼明目張膽的行為,對方也不是傻子。」
「所以我就賭爆炸犯在他視若神明的人物前面,會做出怎樣瘋狂的舉動,是退一步選擇其他人作為接下來的受害者,還是,繼續在我身上找回場子——不不不,對方一定會再來找我的。」
囂張狂妄,極度以自我為中心,尤其是在那個人面前,絕對不會選擇後退一步,這種相當於示弱的舉動。
從某一點上,聶逍對爆炸犯的性格確實分析得很透徹,就是有些低估了,對方的瘋狂程度。
的確從一開始,n選擇他作為一出精彩節目演出的主角,但在事情進行得不順利的時候,尤其是在教父還在看著的時候,眼睜睜瞧見他的失敗,那種無能狂怒的心情。
在n的心裡,這場演出就像是面見教父的入場券一樣,但他卻沒有辦好,甚至還搞砸了,簡直不敢想教父會怎麼看待他。
會不會對他感到失望?
會不會不願意見他了?
會不會——就此否認他的存在?
不——
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既然失敗已成必然,那麼,就將功贖罪吧。
聶逍以為最多會牽連到其他的遊客,但主要還是會衝著他來,卻萬萬沒想到,爆炸犯會那麼喪心病狂。
晚上,在衛國健擔心的眼神中,聶逍依然獨自一人在郵輪上遊蕩,然而月上中天,所有人都睡下了,郵輪上仍舊一片寧靜。
昔日清晨,聶逍和衛國健兩人都頂著兩個熊貓眼,相視一眼後,卻怎麼都笑不出來。
「有情況嗎?」衛國健打了個哈欠問。
而聶逍搖頭。
十點多,拍賣會照常舉行。
警務隊長出現在大門口,對衛國健警官點了點頭,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計良環顧一圈整個大會堂,後面貼牆的走道每隔一段距離就站了一位警務人員,顯然全場森嚴戒備著。
而計良左手邊的座位空著,少了一個陸秋,直到拍賣會開始的時候,才匆匆而至。
「怎麼這麼晚?」
幾人之中,有著共同話題的聶逍和陸秋關係算是最好,此時聶逍便轉頭關切問道。
「剛才海面上出現了一頭罕見的鯊魚,為了拍攝到有趣的照片所以耽擱了一下。」
說著,陸秋調出相機照片給他看,是一頭鯊魚躍出海面捕獵的一瞬間被定格住的畫面,水花四濺,可以說是兇殘與唯美結合。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所以不能來了呢。」聶逍笑道。
「作為一名攝影愛好者,除了美麗的風景令我駐足外,還有什麼是重要的事情呢。」陸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