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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剛表露出一點這個意思,寒拾思就看到樺以身後那個總是面帶笑容的太監對著旁邊的人使了個臉色,桌子上面的粥被撤了下去,重新換了面點上來。
不用說了,樺以肯定是回想起了當初在林子裡面天天喝粥的日子了。
看著寒拾思面前的粥,樺以揚了揚眉,什麼也沒說。
坐下來吃飯,雖然說寒拾思並沒有什麼食不言的想法,但是面對樺以還真的是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御廚的手藝還真是好啊,寒拾思現如今來到這裡估計也沒什麼愛好,能夠排得上了,吃算得上一種。
至於其他的東西,寒拾思也就只想得到繪畫了,普普通通的那種素描。
吃完飯兩個人就這麼坐著消食,寒拾思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那裡不動的樺以。
跑到她這裡來,簡直就好像是為了這一頓飯一樣。
兩個人就這樣你也不說話,我也不說話的,寒拾思不是一個話多的人,甚至還稍微有那麼一點社恐,樺以不說話還剛好。
外面的陽光開始炙熱起來,寒拾思想起了昨天的時候還吩咐過廚房裡面做的蛋糕,弄上多多的奶油,然後放到冰窖裡面鎮一會兒再送過來。
這個時候剛好送了上來,白白的奶油上面點綴著幾顆櫻桃,看上去格外的誘人。
寒拾思接過來吃了一口冰冰涼涼的,特別是奶油的質地超棒!她感覺要是再這樣下去,自己的體重說不定要往上走一走了。
看著她吃了這麼高興,樺以來了興致,隨手拿著吃了一些,口感倒是奇妙,吃了一塊就沒有了興趣。
寒拾思吃著吃著就發現了一道熾熱的目光一直盯著她,抬起頭,毫不意外地發現目光的來源來自於樺以。
「有事。」難不成吃的弄到了臉上,她吃起東西來真的有這麼急不可耐?
寒拾思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微微的拿袖子擋著,偷偷的想要將嘴角可疑存在的奶油之類的舔乾淨。
哪怕看不到,但是她悄悄的小動作卻還是將他的行為暴露得一乾二淨,樺以嘴角微微揚起了一些,將他的行為一切盡收眼底。
「你吃東西的樣子蠻可愛的。」樺以微微的仰著頭看她,臉上沒有絲毫弄虛作假,顯得有些真誠。
寒拾思吃下最後一口蛋糕,覺得這個話她似乎是接不上去。
用手帕擦了擦手,寒拾思喝了一口花茶:「哦,謝謝,我也覺得。」
畢竟這句身體長得實在是太超乎人的意料的好看了,估計就算是做出摳腳的動作也能夠被加上十層的濾鏡。
寒拾思感覺她有點不太好,他們現在早餐也吃過了,甜點也已經吃過了,歌舞的話樺以不喜歡,所以接下來他們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望著彼此嗎?
比起寒拾思,樺以整個人就要顯得淡定多了,在那裡慢悠悠的喝茶,看上去要多悠閒有多悠閒,筆直的身姿顯出一股雍容華貴。
寒拾思突然就覺得她又重新的找到樂趣了,秀色可餐啊,秀色可餐,這男人簡直就是長在她審美點上的那一種。
眼看著樺以明顯是不打算走了,寒拾思難不成還能夠硬生生這麼憋著。
要不然試一試素描,想著寒拾思讓旁邊的柳棉附耳過來,讓她去找幾張白紙和類似於煤炭的枝條。
雖然疑惑,柳綿卻還是去做了,很快就找上來送到了她面前。
寒拾思已經很久沒有畫過了,微微的練了一下手之後,漸漸的找回了一些手感,動作也開始變快了一些。
白紙上面漸漸的勾勒出一副素描圖,對面的樺以自然是坐在最為中心的位置,華服銀冠,氣勢驚人,後面垂著頭的宮女以及低著頭的陳公公,一一被描繪了出來,事無巨細。
寒拾思畫著畫著差點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