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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著的人一下子就感覺到寒拾思的眼神變了。
歪了歪頭:「那還蠻有意思的,長公主怎麼了,我還要敲鑼打鼓,昭示一下自己的身份,我要是真要想幹什麼的話,陛下,你願意嗎?」
纖細柔弱的指尖上面帶著淡淡的粉色輕輕的搭在樺以的下巴上面,歪著頭的表情頗為無辜,可配上那幅張揚明媚的富貴花模樣,硬生生的撐出了一股子張揚得意。
「只要你想什麼不行。」樺以貼著她的臉笑,兩個人都完全沒有絲毫收斂,讓底下的大臣又焦急又無奈。
寒拾思笑夠了,揮揮手:「好了,別跪了,被人家當做打手,還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那位李大人前段時間可是和耀國的人接觸密切,收了好些錢財,難不成你們也是一樣?」
當初寒拾思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回來了,可是狠狠的在風獨世的臉上打了一個巴掌,他不報復才是有鬼了,畢竟他們不是一個國的人,但凡有一些間隙就會立刻擴散到無限大。
只可惜他們兩個都不是一般人,一個直接能將江山拱手相讓,另外一個則完全不像這些放在眼中。
風獨世所作所為完全只能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底下的人聽到剛才的人與耀國有聯絡,背後不由冒出一層毛汗,相比起月國,耀國的威脅更是大得很。
雖說三國之間隱隱制衡著,但是都已經這麼多年了,風雨欲來的味道,不知有多少人嗅到了,自然不可能還覺得他們之間有甚聯盟,他們只想要吞併對方。
樺以冷笑了一聲,直接說道:「不管如何,他是我的皇后,這國家的榮耀有她一半,日後如果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嚴懲不貸。」
是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來,最後卻只能灰溜溜的離去,心中對寒拾思就算有諸多想要言語,也只能嚥下。
走了一大群人之後,殿內一下子就清淨了不少,寒拾思臉上神色散去,壓抑起來:「阿月被軟禁了,風獨世是否是察覺到了,我很擔心。」
「與其說是懷疑,倒不如說,他只是單純的多疑。」那個帝王不多疑,只是風獨世不但多疑且自負又自私,被盯上之後難免會難過不少。
「雖然是如此,我還是想要讓阿月儘快脫離如今的處境。」寒拾思握緊手,對於寒拾月如今的處境不安,生怕一個不小心到時候就直接傷害到了她。
對比起來樺以神色越發輕描淡寫,篤定:「諸良澤會解決這件事情的,寒拾月不會如此大意,必定有人在背後推手。」
兩人目光對上,異口同聲說道:「風續葉。」
完全被猜中的風續葉此刻表情狠厲的捏著一枚小巧的玉環,望著地下被壓著的太監,眼神如刀。
太監額頭上面不斷地冒出冷汗來,沒想到原本用來討好人的東西,現如今卻變成了催命刀,連忙哀求:「長公主,有人說這是你遺失的東西,要是送過來,保準能夠讓你笑顏逐開,送東西過來的小太監能夠坐鎮的。」
等到派過人一看,小太監早就已經不見了人影,一下子又變成了一樁懸案。
風續葉表情陰沉的彷彿能夠滴下水,這確實是她的東西,但是這是他送給她孩兒的禮物,上面的紋路是她一筆一畫繪製的,絕不可能有仿製的出現,現如今卻冒出來這麼一個東西。
她很快就想到了現如今被幽禁在宮殿裡面的寒拾月,但她必然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清楚自己的孩兒現如今正在釋國宮中,風續葉哪怕心中焦急如火,也不敢輕舉妄動。
現如今這枚玉環送過來,這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了,她本來是想要讓寒拾月明白她在這無人依靠,就算她的丈夫也不過如此而已,好透過她不讓人懷疑,又順理成章的將孩兒接過來,現如今只能改變策略。
風續葉憐愛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