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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嫵一直忙著,肩頸痠疼得受不了時才發現時間跳到了0點。
真敬業,這大概就是失戀的好處?
她有些餓,結束了一整天的工作,關上店門準備去前面街的串串店吃個夜宵。
但溫嫵剛走出兩步才想起來,那是她和周馳去過的地方。
她忽然就不想再去,轉身往小區走,要去另一家串串店。
她還是無法那麼快地放下,那段感情真實存在,是很想說放就放,但總需要恢復的時間。
凌晨的小區行人很少,抬頭能看見一些亮著燈光的窗戶。
一輛麵包車從眼前單元樓下時駛過來,溫嫵靠向一旁讓出路。
車子從她身邊穿過,帶起的疾風颳亂她耳邊頭髮。她忽然聽到一陣拍打車窗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麵包車,車窗玻璃都貼了防窺膜,從外看黑漆漆一片。
時間太晚,溫嫵加快了腳步穿過單元樓裡的近路走向那家串串店。
她第二天起得稍微晚了些,一早沒去店裡,去了陸嘉童家看孩子。
最近街道辦在跟陸飛良爭孩子的撫養權,陸飛良被街道辦起訴,不久就要開庭。
溫嫵停在陸嘉童門前,敲了好幾聲門都沒有人過來開門。
她撥通陸嘉童的號碼,但沒人接聽。
隔壁的鄰居聽到敲門聲探出頭,溫嫵問起來,鄰居說還沒看見這父子倆出來。陸飛良昨天早上出門的,不知道晚上幾點回的家,小孩倒是昨天都在家裡。
今天週末,孩子並沒有上學,而且陸嘉童最近心情都不好,也沒有再跟包思萱他們玩。
溫嫵感覺不太對,安全起見還是報了警。
這邊轄區的民警趕來,索性將門撞開。
屋裡沒有人,陸飛良的手機也沒人接聽。
民警在詢問左右鄰居孩子這幾天的狀態,溫嫵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的那臺麵包車。
她竟然下意識就有一種害怕與危險的感覺,會不會那車上就是陸嘉童,是他在拍打車窗玻璃。
會不會是宋建九的人報復?
她被這個想法嚇到。
畢竟那是毒販,聽說毒販的手段都恐怖到無法想像。
不管跟那輛車有沒有關係,溫嫵立刻跟民警說起昨晚麵包車的事。
民警迅速趕到轄區派出所調查了街道的監控,鎖定了這臺麵包車。
溫嫵度過了一個焦急的早晨,她在店裡焦灼不安,手上的旗袍根本沒有辦法做下去。
她沒有等來警察的訊息,等到了周馳。
他的那臺賓士停在對麵店鋪前,他走下車,眉眼略帶倦態,有些風塵僕僕。
溫嫵放下手上的布料,起身站在店門前。
他下意識察覺到她的視線,抬頭看向她,青年烏黑的瞳仁裡泛起懶漫的壞笑,薄唇略彎,就像在笑她還是放不下他。
溫嫵還是被這抹笑刺到,她微眯起眼,在沒了車流時走到對面。
「昨晚很忙吧?」
周馳挑眉:「哦,跟蹤我了?」
「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跟蹤你浪費車費。」溫嫵冷冰冰問,「童崽呢?是你們的人把他弄走的?」
她看到周馳臉上的變化,他很快收起痞氣的笑意,沉聲問她:「什麼意思?」
「你們把陸嘉童弄到哪去了!那臺麵包車,我昨晚親眼看到那臺車了。」
溫嫵等來了周馳一句冷嘲熱諷,他說:「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你還敢這樣不要命地跟我講話?」
溫嫵氣得漲紅了臉,兜兜裡的小拳頭硬了。
周馳諷刺完她,說:「我還不至於對小孩下手,我賣的東西壞是壞,但童崽我還不會動。我去查一下,你別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