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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紹津點了點頭:「嗯,先試試你道行。」
他沒有再說其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小弟搬酒。
周馳身前放了三瓶酒,一瓶白,一瓶紅,一瓶啤酒。
小弟把三種酒混合倒進一杯,推到周馳跟前。
周馳勾起唇:「酒我可以一口乾,要是加了東西那我就不能喝,想做大的原則,周哥理解下。」
周紹津微眯眼:「喝。」
猴子想端那杯酒:「不就一杯酒,我先來——」但他被周紹津的人狠推到後面。他吸毒,原本是想幫周馳先試酒。
周紹津不高興,踱步到周馳身後。
周馳剛要說話,後頸忽然被周紹津摁住,臉也被按進酒杯裡。
酒液濺進一些在鼻腔,窒息的感覺瞬間填堵上來。
阿時和猴子想衝過來,周馳喊:「別動。」
他遺憾地說:「周哥應該是聰明人,興這套我很失望。」
周紹津的力氣周馳完全可以反擊回去,但並沒有,他任由周紹津佔這上風。
很快,周紹津鬆開手,哈哈笑著端起那杯酒昂起脖子自己喝下去。然後放手,任酒杯碎裂在地上。
周馳明白了他這番低劣的試探,重新倒上這樣的一杯喝下去。
烈酒入喉,一片辛辣。
周紹津這才皮笑肉不笑地說:「合作愉快。」
「等著拿錢吧。」周馳偏頭示意猴子把貨帶上,起身離開。
在他走到門口時,周紹津說:「我很好奇你的底牌,等你能賣上我貨那天幫我也弄一張唄。」他問是什麼底牌。
周馳停下腳步,回頭的時候,他臉上似笑非笑,但在笑容收起的下一秒竟然已經來到阿k的身後,手臂箍住了阿k的脖子,只差一點就能把人脖子扭斷。
他離阿k明明就有兩三米遠,身手竟然只在兩秒之間。
包房裡所有人都愣得忘記反應。
周馳歪頭笑:「看得懂是哪國的手法嗎?這張底牌我拿命換的,周哥想要,到時候跟我拿命去試試。」
他看到了周紹津反應過來後眼裡漸漸升起的恐懼。
周馳叫上發呆的阿時和猴子:「走了。」
包房裡的周紹津被嚇得後背生寒:「他剛剛剛才怎麼衝過來的?」
阿k還呆著,嘴巴張成o型。其他手下都說沒看清楚,一下就過去了。
周紹津趕緊打通一個號碼:「九哥,我把貨給他了。他說的底牌應該不是我們國家,您往國外查!」
這是他的上一級,但他並沒有見過這個人,不管是取貨還是警方那邊的形勢,他跟宋建九都只用電話聯絡。
此時小區背後的8單元樓裡,宋建九往左右看了眼,開啟506的房門。
客廳背後有一間書房,書房裡亮起紅色光暈,一尊專門從泰國請回來的東西被香火供奉在龕位上。
閆致兵正撥弄香火低頭拜,脖子上的吊墜也隨之晃動。
這吊墜遠看是枚金鑲玉,但裡頭卻是個陰牌。
宋建九說:「哥,他家裡沒有異常。周紹津把貨給他了,我們的貨,他的目標是嘉宇大樓。」
閆致兵應了個「嗯」。
「周紹津讓我們往國外查,那小子身手古怪。」
「國外?」閆致兵思考了會兒,「你查去吧,只要不是警察,不是老鳩的狗。」
……
夜晚的老巷燈火斑斕,道路兩排的梧桐樹影搖曳。
「花眠」的字被街燈照亮,店裡也還亮著燈。
周馳正從周紹津那裡出來,瞥見店裡的身影,溫嫵和她媽媽都在裡面。她在工作檯前忙碌,她媽媽在旁邊說話,但她態度冷淡,顯然不想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