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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剛剛跟我通電話,警察正陪他在醫院做體檢呢。昨晚你們見過嗎?」
溫嫵擔憂地看向對面維修店:「他還敢報警?他怎麼說的,你再跟我說詳細一點。」
「他就是什麼都不記得,但渾身都有傷啊。你昨晚見過他?」
不要臉。
這是想全部栽在他們身上!
溫嫵擰著眉:「你馬上給他打電話,問他到底要怎麼樣。」
她來不及做多餘的解釋,掛了電話給周馳發去簡訊:「我那個朋友報警了,你在家還是在外面?先別回來,我先看下情況。」
聞音回撥給韋宇林的電話也很巧,正好被警察接起。她很快知道了來龍去脈,趕緊回撥給溫嫵。
「我傻了,他手機被警察控制了,警察說他吸毒,他尿檢呈陽性。韋宇林自己也傻了,警察問了他好多次他才想起來一些,說他是買了一種聽話水。」
韋宇林進了派出所,溫嫵也才知道也許正好就是昨晚他非要給她的那瓶飲料。如果當時她喝了會怎麼辦?也許根本等不到周馳來救她……
她不敢想像,很想衝到派出所去告他昨晚企圖強/暴她,但想到可能會牽扯到周馳,她又沉下了心。
只是周嵐找來了她店裡。
周嵐穿著警服,像正常見個朋友一樣跟隔壁店鋪的鄰居說笑,走進溫嫵的店才說:「你認識一個叫韋宇林的男性吧?」
「認識。」知道瞞不住,溫嫵索性承認,她很難過地說,「他是我大學同學,最近過來這邊,想追我,昨晚還企圖在他車上強/暴我。」
周嵐怔了片刻,倒跟韋宇林想起來後的片段對得上。
「我是申請一個人過來的,我同事在前面車上等我,就是考慮到你不希望鄰居知道這樁事。我們在監控裡看到了昨晚的一段錄影,希望你配合一下。」
「好,謝謝你一個人過來。」
「揍他的那個男人是周馳?」
溫嫵頓了下:「嗯,他剛好看到了才救了我。」
「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他昨晚救我好像受了傷,不知道是不是去醫院了。」
溫嫵跟他們來了派出所,交代完昨晚的事。
最後,她心裡緊張周馳,問周嵐:「我們是自衛吧,不犯法吧?」
「當然不犯法,這種混蛋該。」周嵐合上筆錄說,「等周馳來了再做一份筆錄,剩下的就交給我們,你別擔心。」
溫嫵想起周馳說的希望在外面還是跟他保持之前的狀態,她黯然地望著周嵐,語氣充滿難過:「你別跟別人說這件事,我怕抬不起頭來。」
「我知道,但是你早該報警的。周馳也是,打完人就該報警啊。」
周嵐又去撥周馳電話,但一直聯絡不上。
溫嫵以為周馳是因為她剛才那條簡訊而誤會,給他發去簡訊:「你過來吧,周嵐說我們是自衛,不犯法。」
但她也一直沒有等到周馳的電話來。
……
周馳和阿時正開著一輛皮卡車駛出城市。
皮卡的車玻璃貼滿防窺膜,從外看裡面一團漆黑,車上裝了五個大型木箱,很沉。
這是閆致兵早上讓周馳開出來的車,沒說車上是什麼,也讓他不要在中途看。
阿時剛發動引擎周馳便接到閆致兵的電話。
「為什麼停在廣源路二十分鐘?」
周馳太陽穴突突跳動,是剛才阿時鬧肚子去了趟衛生間。
「哥,我小弟剛去了趟衛生間,但我在車上,您放心。」
閆致兵不耐煩道:「下次不允許這樣,出了事你拿命負責?」
電話已經被閆致兵直接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