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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也在這場用力過猛裡被甩開,少了口紅和散粉。
溫嫵用手機光照到是摔進了下水道格柵蓋板下,她抬起頭看周馳。
周馳無端被她這雙眼睛觸動。
發紅的眼眶,委屈又帶著氣惱,想發作卻不能。
像頭明明只能食草卻非要食肉的小白兔,還是隻濕漉漉的兔子。
不管是作為一個人民警察還是一個正常的男性,他都是應該幫她一把的,但竟然會想聽她好言好語請求他一下。
「我幫你撿?」
「不然呢?」
周馳:「那格柵縫隙不夠大,我看你手掌正好。」
「今晚你有很大責任。首先那是你朋友吧?你需要我現在打110還是我回家打?」
「呵,那不然你說個請字。」
「那我現在就打。」
周馳斂下笑,更瞭解了她性格,不再跟她多嗶嗶:「不要報警,我撿。」
但是他手掌的確不夠探進去,終於勉強夠進去時也磨皮了些皮,手拿出來都是紅的。
看到這兩個小玩意兒,他又免不得小小震撼了下。
如果他沒背錯那些牌子,這口紅跟什麼散粉盒子非常貴。
溫嫵瘸著腿過來搶走了口紅和散粉。
口紅進了些水,散粉倒只是外殼髒了點泥,她擦了下放進包裡,將口紅扔進了垃圾箱。
周馳:「……」
他什麼也沒說,看溫嫵一瘸一拐走在前面,他在後頭跟著,經過了一家小麵館。
「玲姐牛肉麵」亮著燈,裡面是一個瘸腿的婦女在忙碌,左頰到耳朵有一條疤。
她叫林玲,是陸嘉童的媽媽,在一場意外裡折了條腿也毀了容,丈夫丟下她和孩子跑了。她倒也堅強,硬是將腿養到可以走路,也一個人把孩子帶大。
周馳對這裡每一個人都很瞭解,這是他職業的敏感。
林玲看見他們,笑著打招呼:「小五,小周,你們現在才回來啊,要不要進來喝碗湯?」
溫嫵說:「不了玲姐,我晚上減肥。」
「你哪裡胖啊,你這個身材很完美了。」
周馳倒是朝店裡走去,林玲要給他盛湯,他說:「玲姐別忙,我借點水洗個手。」
「水還用借。」林玲笑著給他指水龍頭,忽然看見他手背上的傷,「這是擦傷的?那你別碰水,我找酒給你消毒!」
「不用,搬貨弄的。」周馳已經在水龍頭下洗乾淨了雙手。
林玲忙著為他找白酒,又在轉頭時看見溫嫵已經一瘸一拐走了,有點擔心。
周馳說:「她沒事,崴了下腳。」
他跟上了溫嫵。
她走得很慢,他很快已經超過她走到了前面,然後回頭面向她倒退著走,在她惱羞的眼神下挑眉笑:「哦,剛才應該讓玲姐給你拿點白酒揉揉關節。」
「不需要!我一點也不疼。」溫·疼到抽氣·嫵。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周馳已經走上一層,溫嫵還在下面,才上了三個臺階。
他透過樓梯轉角望下去,女生一雙白皙的手死死扶著老式的鐵欄扶手,在艱難喘氣。
他重新走回她身前。
溫嫵抬頭看他:「回來幹什麼,你腿不挺長的。」
「怪我沒扶你?」他迎著她惱羞的眼笑,「是你自己像瘟疫一樣避我。」
溫嫵沒說話。
她的確很疼,都打算掉頭去醫院正骨了,但又覺得明天應該會好。目前這個樓她是不好上了,踩一梯疼一下。
「你避我什麼?」周馳說,「我很像壞人?」
溫嫵嗤笑反問:「難道不是?」
周馳笑了起來,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