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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昕,待會還要參加賞花宴呢……”她低喘著推開他:“可不能弄得不像樣就去吧?”
南宮昕低喘著,努力平復激動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兒他臉上的紅潮才漸漸褪去。
這一糾纏,傅雲若只覺得身上已經汗溼了,於是脫掉外衫,只著了個肚兜兒。
南宮昕白淨的臉龐又再次染上紅潮。
傅雲若見他如此,心中暗笑。她伸手到馬車中的小櫃裡找到了兜衣,打算換掉身上的。
見她要換肚兜兒,他連忙轉過頭去,這一回,連耳根都紅了起來。
正文 瞧這一家子
她差點笑了出聲,解去身上的肚兜兒,聽到他問:“換好了麼?”
她低笑道:“換好了。”
他回過身來一看,卻是頓時呆愣住了。渾身的血頓時直衝腦門,只看得到她光潔的胴。體,彷彿雪嶺白雪無暇,峰頂一片紅梅兀自妖嬈綻放。
傅雲若睨了他一眼,拿起肚兜怡然自得地穿上,調皮地捏了捏他紅得滴血的臉:“呆子,還看!”
南宮昕無奈地看著她:“你呀。”
她重新穿上了外衫,整理了下鬢髮:“是不是快到皇宮了?你說你母后會不會因為趙婧那個女人而為難我?我想趙婧既然是她安插在你身邊的,怕是早已經把我要重掌王府女主人地位的事情告訴太后了。”
南宮昕握住她的手:“不用擔心,母后若是為難你,還有我在呢。”
正說著,馬車已經抵達皇宮,二人下了馬車,乘著步輦朝太后賞花宴的舉辦地御花園而去。
坐在步輦上,南宮昕一邊細細跟她說著這些宮殿的名稱,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一大家子瑣碎的事兒,聽得傅雲若頭昏腦脹。
當皇室的媳婦,就是這麼麻煩!
越過白玉橋,眼前花團錦簇,長亭連綿起伏,早有不少王公貴族,千金公主聚集在其中。見到他們來了,不少人上來打招呼。
還好南宮昕都是先她一步說出了那人的封號稱呼,傅雲若一邊記著這些人的名字一邊笑著,短短十幾步路,差點把臉都笑僵了。
她揉揉痠麻的腮幫子,“母后在哪兒?”
“按母后的習慣,她應該總是最後才到的。”
南宮昕話音剛落,果真聽到太監唱喏道:“太后駕到!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這就頓時跪倒了一大群人,她不喜歡向人下跪,機靈地蹲在花叢後,能不跪就不跪。
“都平身吧!”南宮鬱一聲令下,眾人這才得起身。
傅雲若抬眸看到他站在太后和皇后中間。太后雖然名字聽著很老,但是實際上看年紀也不過才不到四十的年紀,因為保養得宜,此刻仍然容光煥發,嫻雅端靜。她手上掛著佛珠,似乎常年禮佛,一雙眼睛看著十分溫柔,但卻暗藏鋒芒。
綿裡藏針的不老妖婆,怕是很難鬥呀。
她心裡嘀咕著,又看向旁邊已經坐上亭中的皇后。皇后比她最多大一二歲年紀,容貌中上,倒和太后有些相似之處,眼底眉梢透著一股倨傲冷清之氣,顯得高高在上不可親近。
聽南宮昕說,她是太后的孃家侄女,和他們都是表兄妹。
再來就是南宮鬱那傢伙了。
今日的他一如那天所見,不過龍袍換成了紫英常服,顯得不那麼難以接近。平心而論,他長得十分英俊,如果再肯多笑笑那肯定十分迷人。難怪她已經發現許多未嫁的千金小姐羞紅了臉暗覷著他。
南宮鬱也看到了她,眸光停留了片刻,傅雲若不甘示弱地回瞪,發現他眼底漸漸染上一抹笑意,忽然俯身在太后耳邊說了什麼,還一邊望著她。
這傢伙在打什麼壞主意?
正文 魔音穿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