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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鍾安齡看到老師抱著一大疊的獎狀走了過來,然後禮貌的說了句:「快回去吧。」
「謝毛毛搬走了。」鬱玫這句話像是憑空的,在鍾安齡的耳邊投擲了一枚炸彈。
轟的他的頭皮發麻,身體呆滯。
「你在說什麼?」鍾安齡,不可思議的轉過了頭來,然後大聲的說道。
他這個時候的失控太過於明顯,導致班裡所有的人都向他投向了驚訝的目光。
鬱玫的臉上帶著瞭然:「看來你果然是不知道的,謝毛毛搬走了,去了別的地方。」
鍾安齡緊急地從她的臉上搜尋這一絲撒謊的痕跡,只要找到一絲,他就能夠反駁鬱玫。
這一切混亂的始作俑者。
可是他沒有,他看見的是真真切切的同情。
原來你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同情。
他站了起來,想詢問更多的時候,就今天老師控制場面的拍了拍桌子。
「大家安靜一下啊!開始發通知書了。」
鍾安齡用儘自己最大的意志力逼迫自己坐下來,可是他這個時候已經全部都亂了套。
老師喊了他幾遍名字,都發現他,沒有絲毫聽進去的意思。
無奈之下,她下了樓梯,走到了鍾安齡的面前。
然後把獎狀遞給他,面對著他滿目茫然的樣子,老師說到:「這次又是全校第一,要繼續努力啊!」
鍾安齡,機械的接了過來,然後道了一聲謝。
對身邊那些人詫異同情以及憤憤的目光視而不見。
「走了?」他喃喃自語,怎麼可能就這樣突然走了呢。
一定是假的,鍾安齡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站了起來,然後跑出了教室。
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謝毛毛的班級,裡面正在火熱的進行著發通知書。
幾家歡喜幾家憂,但是在最中間的位置,卻再也沒有了主人。
鍾安齡愣愣的呆在了那裡,聽著謝毛毛的班主任說到:「好了,通知書都發下去了。我也要跟大家揭曉第一名了。」
「很遺憾第一名已經不在了,謝毛毛同學轉到了別的地方了,希望其他同學能夠像她學習,然後成功的逆襲……」
鍾安齡沒有再聽別的話,片刻以後只見他跑到了車棚裡面,推出自己的車橫衝直撞地回到了家裡。
他還沒走到梧桐衚衕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車給丟掉,然後賣力地奔跑到了謝毛毛的家門口。
他使勁的拍著門,呼喊著謝毛毛的名字。
但是他卻始終在得不到任何的回應,只有他自己空蕩蕩的聲音,響應在衚衕裡面。
打在了牆壁上,在透過風的傳播,回到他的耳朵裡面。
鍾安齡不死心的喊著:「謝毛毛,謝毛毛!」
但是再也沒有那個笑盈盈的姑娘,推開著門,然後認真地正視著他的目光。
「鍾安齡,你找我啊?」在那個姑娘最喜歡他的時候,或許她的臉上還會帶著紅暈。
在她最討厭自己的時候,看見他這麼激烈的拍著門,也會皺著眉頭不耐煩的看著他:「鍾安齡,你有病啊?」
鍾安齡,鍾安齡。
謝毛毛說呼喊他的每一聲,都在鍾安齡的腦海裡面迴蕩著。
但是卻再也不會在他的耳邊這樣響起,認識到這樣的事實之後,鍾安齡,但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樣癱軟在地上。
他的額頭抵著了謝毛毛家的紅色木門。
謝毛毛……你怎麼就走了呢。
他的眼神一片茫然,沒有焦距的環顧著衚衕裡面的每一磚每一瓦。
這個地方對他而言是這樣的熟悉,他們在這條路上,走過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