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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聲音落入商略的耳中卻變了味道,雲緒原來的聲音和他一樣帶著一股單純和天真,此刻喑啞了不少反而增添了幾絲要命的風情,和商略腦中的聲音逐漸重合,讓更加忍不住想入非非。
想到了雲緒由於才成年所以並不十分穩定的發熱期,商略甚至產生了錯覺,彷彿聞到了清甜的草莓香氣,心頭一熱。
「緒緒寶貝先猜猜看原因。」商略本來緊緊貼著雲緒胸前的手,不懷好意地朝著雲緒衣服的裡面探去,雲緒被商略氣地說不出話來。
商先生怎麼是這樣的人呢,雲緒覺得自己對商略的印象在這短短的幾天裡破碎了一次又一次。從前雲緒和商略的接觸只是在發熱期的時候發生,雲緒對於發熱期發生的事情只有個影影綽綽的記憶,每次想起來都會不好意思,久而久之便把每次發熱期的記憶壓在了腦海的最深處。
雲緒的情緒徹底爆發了,他生氣得想要從商略的懷裡掙扎出來,卻還是徒勞無功。商略的力氣比他大的多,這點反抗根本微乎其微,他只覺得雲緒又在鬧小脾氣了。
商略將下巴放在雲緒的肩膀上,不少漆黑的碎發發在雲緒的耳畔調皮地搖晃,商略的長髮更是從雲緒的肩上蜿蜒至胸前。
雲緒只覺得胸前的手少了一隻,壓力頓時小了一半,還不等他鬆口氣,順利地從商略懷中離開,一陣激靈從耳畔傳到了心臟,雲緒不自覺地腿軟了,不留神便徹底倚靠在了商略的懷中。
商先生在……在對他的耳朵做什麼啊!雲緒在心底驚慌失措。
雲緒的耳朵平日裡說小小一隻輕易就能藏在亂糟糟的捲髮裡,只露出一個墜子般的耳垂。雲緒極容易害羞,露出的耳垂常常泛著可愛的粉色。
商略抬眼看去便忍不住用手去描摹此刻雲緒的耳朵,他的手上帶著繭有些粗糙,雲緒耳朵被他□□得更紅了。
雲緒強忍著癢意,才沒有驚撥出聲來,商略對此卻並不滿意,輕輕在雲緒的耳畔呼氣,悄悄低語道:「緒緒寶貝怎麼不說話了?」雲緒只覺得又酥又麻,心底泛起了陣陣漣漪。
雲緒受不了般得用手捂住耳朵,趁著商略鬆懈的時候,趕緊一個側身離開了他的懷中,邊紅著臉,使勁揉著耳朵邊控訴商略的「罪行」,「商先生你不回答就算了,還欺負人!怎麼……怎麼能這樣呢,小孩子都不幹這種在別人耳朵旁邊呼氣的惡作劇了,幼稚!」
可是他一抬頭就看見商略噙著笑,沒有半分意外和不瞞的樣子,手中的動作不由得一頓。怔怔地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商略玩味地看著氣呼呼的小可愛變成了呆呆的小可愛,正當他沉浸其中時,卻突然嗅到了熟透了的草莓香氣。眉頭一皺過後,商略想到了什麼,在心中竊喜起來。
雲緒的發熱期並不太穩定,商略記得這次應該正好和三週年的紀念日撞上了才對,本來戒指是準備到時候再送出去的,不過,今天就戴在雲緒的手上了,商略也沒有太遺憾。只是,發熱期提前了,紀念日只能趕上發熱期的尾巴了,商略無不遺憾地想。
雲緒還沒發現身體的不對勁,只覺得有些熱,他只當是自己被商先生氣地發熱,連帶著頭腦也迷糊了,才敢對商先生說這種話。平時的時候,自己哪敢質疑商先生的決定呢。
不過他現在開始覺得自己是昏頭了,不僅質問商先生為什麼不同樣和他離婚,還對商先生公佈他們早已結婚的事實感到奇怪。雲緒拾起剛才跌落的勇氣,大聲說出來自己埋藏在心底很久的疑惑。
「您當初為什麼會選擇和雲家聯姻娶我呢,雖然我最開始的時候很傻什麼都不懂,可是現在我也清楚了,您可以選擇的結婚物件有很多啊。」雲緒強撐著身體,逼迫自己和商略對視。他想要看清楚商先生的眼中的情緒,雲緒在心底給自己默默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