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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良野大約稱了心如了意,沒有找查旋的事情,忙著和周總參謀長說話,而且在說話的時候還沉穩了許多。
大部分都是周總參謀長在說,他和富國淵聽著,偶爾附和。
時不時的抬頭,也都是在注視著周總參謀長或者富國淵,絲毫沒有將視線瞥到查旋那兒。
查旋的身心見狀倒是放鬆了一些,沒有了一開始想像中的那樣緊張。
她以往見畢良野的時候,畢良野都是那副匪氣十足的樣子,就不像個好人。
難得他這會兒功夫在聚精會神的和其他人聊天。
查旋發現這個時候的畢良野完全變了一副模樣。
他很專注,神情肅穆,眼神精準又銳利,漆黑的瞳孔時不時有點點碎芒流動,像是在思考。
這個時候的他展現了名副其實裁政者的作風,是天生的霸主。
就算他沒有說話,在聽周總參謀長發表看法,他傲視群雄的氣勢也是逼人的,不容忽略的。
他背靠椅座,一隻手放在腿上,另一隻手放在桌子上面拿著叉子,時不時的輕輕抬動一下食指,時不時的又放下,這些小動作雖然細微,卻讓他演繹出了別樣的成熟陽剛風情。
尤其是他挽起袖子露出來的半截蜜色青筋粗狂小臂,會隨著他的動作,青筋緩緩滾動,卻又偶爾突兀跳動,孔武有力,看的查旋沒由來的嚥了下口水。
她嚇了一跳,慌神般的往嘴裡面送牛排,一連賽了好幾塊。
她被自己莫名其妙而來的感覺嚇壞了,握住刀叉的小手心兒里布滿了細汗。
她覺得自己很危險,真的,畢良野對於女人來說太過勾人了。
他有意無意的動作,一顰一笑都在時時刻刻的彰顯他的男人味兒。
查旋甚至能聞到上一次貼近他嗅到的他獨有的青草煙香,清淡又颯烈,直衝鼻尖兒。
查旋咀嚼著牛排,她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她想去洗手間透透氣,她覺得自己的臉蛋跟被水煮了一樣,好熱。
可沒等她起身,她就感覺到了小腿上傳來了異樣。
她嚇的當即變了臉色,怕被人發現,她又趕緊低頭握緊了刀叉,不停的叉牛排。
畢良野這個賤人在桌子底下用腿纏上了她的小腿。
他的小腿部肌肉很硬實,也很堅挺,纏纏綿綿的將查旋的小腿給纏到了他的腿上,她根本動不了。
西式的餐桌又窄,所有人的距離相隔的又很近,她只要稍用點力氣掙脫,勢必所有人都會看見她的異樣。
她快哭了,無能為力。
她覺得她自己遲早會被畢良野給害死。
剛剛才想著他今天會格外留個情面,這會兒就開始了。
查旋覺得就不應該對他這種土匪抱有什麼好心。
而且他特別欠揍的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臉認真的在聽著周總參謀長說的話。
查旋覺得自己就跟個神經病一樣,所有人都是正常的樣子,唯獨她自己緊張的要死。
她偷偷的用餘光瞄富國淵,別的不說,富國淵是賭中高手,他會出老千。
一般再賭坊的賭桌上面,桌子底下有任何動作都逃不過富國淵的法眼。
富少歇也是,他的賭術得到了富國淵的真傳,兩個人不分伯仲。
查旋害怕極了,當她沒有從富國淵面上看到任何異常的神色,她的心才算是稍稍鬆了口氣。
她不想繼續被畢良野的小腿勾纏,又起不來身,便小聲兒對富國淵說:&ldo;老富,我去一下洗手間。&rdo;
子覃 說:
你們知道每天興奮的寫好了,然後被無數次駁回,然後忍著亂七八糟的思想改來改去的痛苦嗎?不說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