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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時赫赫有名的鄒嘯非,他那日來接他的時候,西裝皮履的坐在車上,而車內還有一個同樣雍容華貴的女人,二人將他丟在了別墅裡,除了每日三餐能見到保姆阿姨之外,偌大的別墅只有他一個人。
等後來才知道,鄒嘯非還有一個兒子,和他大不了多少,他的身份是難以啟齒的私生子,那天和鄒嘯非一起來接他的那個女人就是鄒嘯非的妻子。
那他母親又算什麼?
秦宴猛地睜開了眼睛,想起了秦母護著他的模樣,低著頭喘著粗氣,街頭那對母子捱打的場面歷歷在目,和以往捱打的場面相結合,像是再揭他的疤一樣,輕輕一碰都疼的讓他受不了。
秦宴揉了揉自己的心口,起了身又走向了床邊,拉開了抽屜,將裡面的藥盒拿了出來,掰了幾顆藥,混著杯中的冷水就下了肚。
最後往後一仰躺在了床上,就想許荷說的,就算是說了,她也不會離開,可他該怎麼向她表達自己難以啟齒的往事。
許荷吸了吸鼻子,呂柳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收拾好了,呂柳看著她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忍不住道:「小荷姐,你倒是心大,現在已經有水軍下場罵你搶角色了。」
「著急有什麼用?」許荷無奈道:「我的團隊就只有你和我,再加一個外編沈秋已經是頂天了,我總不能再去買水軍去和對方槓上吧?那個錢花的不划算。」
「話是這樣說沒錯。」呂柳張了張嘴,她們現在確實沒什麼錢,想到這,呂柳嘆了口氣道:「沒錢可真難啊。」
許荷聳了下肩膀,將自己今天要用的東西都塞進包包裡,「可不是嘛,他們要說就說吧,現在不是劇還沒播嗎?就當是替我造勢了。」
呂柳點了點頭:「說得也是,有些時候期望值拉低,等真的看見之後,說不定是額外的驚喜。」
呂柳望著許荷的背景,想了想,走過去八卦道:「姐,我想問問,你和宴和老師是不是真的呀?」
許荷睨了她一眼,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不是。」
現在不是,以後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許荷在心裡默默地補充了這一句,呂柳還想說些什麼,許荷的手機便響了,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許耀。
許荷看了一眼,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並沒有理會,呂柳有些好奇,不過很快鈴聲又響了起來。
還是許耀。
「小荷姐……」呂柳出聲提醒了一下,許荷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包包遞給了呂柳,她道:「你先去車上等我吧,我接個電話就下來。」
呂柳點了點頭:「好的。」
許荷目送著呂柳出了門之後,才低頭看著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直到感覺快要結束通話之後,她才將手機拿起來劃了接聽。
一接聽,電話那頭的人便怒氣沖沖道:「許荷,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許荷臉色沉了些:「你現在是在和我叫板嗎?」
那邊像是聽出了許荷聲音裡的不悅,又想到了自己打電話的目的,語氣溫和了一些,喊道:「姐,我看見熱搜你進組了是吧?我想買輛車子,你給我先打三十萬過來吧,有個車,我也方便接爸媽出去玩什麼的。」
「我沒錢。」許荷又深吸了一口氣,直接了當道:「想買車就自己攢錢買,我沒錢給你。」
許耀急了,他道:「你們當明星的不是最有錢了嗎?一天兩百多萬,我可是你親弟弟,你資助個車怎麼了?這點錢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我又要的不多。」
「是啊,你要的不多,今天要一輛三十萬的車,明天就能要三千萬的別墅,我說了,我沒有錢,你要買車就自己攢錢買,許耀,我不是你的提款機。」
「白眼狼。」許耀罵道,許荷冷笑一聲:「總比你二十多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