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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一色說,以後若再有這樣的事情,不許瞞著不報。
一色陰陽怪氣的瞅了他一眼「這樣的小事兒你都要管,你累不累啊?」
小事?與蘇聽溪有關的,都不算是小事。
他沒接下文,不過一色停不下來數落,他說江年錦你就好比一個皇上整天不關心國家大事,就關心後宮娘娘怎麼為你上演金枝欲孽,這樣可不好。
這話倒把他給逗笑了,他扭頭問一色「那你呢,你是什麼。公公?」
「……」
他進屋的時候,蘇聽溪正從二樓下來。她已經梳洗完畢,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長髮披肩,看起來神清氣爽的,只是腳上,還蹬著家裡的拖鞋。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剛換上的拖鞋,同一款式,會呼應似的,他心底又軟了。
這樣的畫面,太溫情。
管家在問她昨天睡的好嗎,她的目光侷促的掃過來,對上了他的目光又慌忙躲開,她小聲的說好。
江年錦微微揚了一下嘴角。能不好麼。
他坐到餐桌邊,順勢也拉開了旁邊的椅子,示意她過來。
餐桌上的早餐很豐盛,她坐下來的時候,推開了手邊的牛奶。
江年錦怔了一下。
「不喝?」
「嗯。」聽溪點了下頭,笑道,「我可不想剛從醫院出來又進去。」
江年錦那怔忪似緩不過來了「過敏?」
她又點下頭,比起他的驚訝,她就顯得有些不在乎。的確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毛病。只是江年錦沉了一口氣,忽然說不出話來。
蘇聽溪,她到底是誰?
這早餐吃的也是沉沉的,聽溪看他剛剛還笑意盎然的臉,又蒙上了一層陰雲。她開始懷疑,江年錦到底是對所有人都這樣,還是隻對她陰晴不定。
難不成,是她的身上背了什麼定時炸彈麼?
江年錦派了司機送她回去,他說,如果還覺得不舒服,可以休息幾天再去上班,一色那裡他會交代。
她應了聲。
他似乎還沒說完,客廳裡電、話機的聲音在響,沒一會兒管家跑出來,輕聲的對他說「先生,是北城羅先生的電話。」
江年錦沒有回應卻下意識似的看了她一眼。
聽溪說「你忙吧,我等司機過來就走。」
他點了頭,轉身進屋。
聽溪盯著他的背影站了一會兒,司機把車停到了她的面前,又下來給她開啟車門。從江年錦這兒出去的人,自然是不好怠慢的。
她鑽進車廂的時候聽到江年錦的聲音從客廳裡傳出來,有些惱火。
「羅天賜,你這次又是闖了什麼禍?」
?
聽溪只回家換了身衣服,就回beauty了。最近多是專業培訓,她哪怕錯過一天都會落下別人好大一截,哪兒能聽江年錦的休息幾天,他倒是說得輕巧。
任中美已經不在了,連同平日裡處處與她為伍的兩個姑娘。
一夜之間可聞名遐邇和一夜之間可銷聲匿跡,這就是這個圈子的刺激。玩得起也要輸得起。
聽溪走進練功房的時候,很明顯的感覺到裡面的氣壓變了。
她本就已經是這些人眼中的出頭鳥,經歷這一次的事件之後,該是有了更多可供別人背後議論的談資。
不過她不在乎這些了,想來以前是她自尊心太強,現在漸漸明白,江年錦給她的屏障和她自己繼續努力這兩件事,一點都不衝突。
遇到江年錦,是她的幸運,至少目測是,至少暫時是,以後……那便以後再說吧。
一色進來的時候,看到她在也不覺得奇怪,好像他就知道她會來的一樣。
他朝著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