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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往日,丘如意早就發問鬧騰了,不過經過這半年連番的歷練,丘如意早非昔日單純莽撞的她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丘如意咬咬牙,壓下心底的情緒,笑容滿面地回應著父親的關懷,以及兄嫂的關愛。
等到晚飯一結束,丘如意等了半天,也沒尋著能單獨同母親說話的機會,只好怏怏不快地回房歇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於氏送丈夫出門後,於氏娘三個便由丘如源護送著離京還鄉。
丘如意見母親仍悶悶不快,卻因為王巧兒也正坐在車內,一時不好開口向母詢問,只得暫時忍耐。
於氏看一眼正沉靜坐在一旁的兒媳,再看一眼在旁抓耳撓腮的女兒,不由使勁瞪一眼女兒,說道:“女孩子家家的,應該清閒貞靜,動靜有法,哪象你坐沒坐樣,站沒站樣的。便是不會,也該向你嫂子學一學儀態。”
丘如意知母親心情不好,不敢爭辯,忙正襟危坐。
倒是王巧兒從旁打圓場道:“妹妹年紀小,人也活潑伶俐,正是她的討人喜愛之處,況且這裡只有母親和兒媳,並無外人,倒也不必如此拘謹著她。”
於氏已經對王巧兒有意見了,如今見她如此主動維護起女兒來,知道是國公府的親事起的作用,心中冷笑,只是看在王巧兒肚子的份上,不便多說什麼,便只管閉上眼睛養神。
王巧兒得了冷臉,心中暗歎一口氣,誰讓自己棋差一著,只希望將來自己能一舉得男,說不定自己的狀況會好一些兒。
車內一時鴉雀無聲,於氏自在心裡暗歎:女兒這個性子,也不知將來能否適應國公府的生活,倒是昨天丈夫剛推遲了訂親之事,今天自己就急匆匆往家裡趕,盧國公夫人不說自己原本計劃如此,怕要嘲笑自己欲擒故縱了。
於氏猜想的不錯,盧國公夫人聽說於氏母子一早離了京,不由得意地對盧國公父子說道:“我就說丘家早巴不得結下這門事,偏還要裝模作樣,想欲擒故縱自抬身價,如今真是打著自己的嘴巴了:生生把個親事往後拖延,偏又怕錯失這門親事,這才趕著回家給次子訂親,好早日讓咱們上門去提親。”
盧國公不由搖頭笑道:“你們女人就是想的多。”
原來昨日盧國公回家把事情一說,盧國公夫人便頗有些不忿,她都自降身份求娶丘家女了,丘家竟然還敢在那裡擺架子,應不應下親事,也給個痛快話,還非得先兄長再妹妹,就不怕自己反悔,他家女兒今生再想尋這門親事,卻是不能夠了。
盧國公倒沒這個心思,有的人家不拘禮,看著合適的就訂下親來,但有的人家就非按著長幼排序訂親事,反正丘榮已經答應了,只是推遲些時間罷了。
安世誠心中對丘榮也頗有微詞,答應就答應,怎麼還推遲幾個月呢,這沒訂下來,總歸不是自己的人啊。
此時見母親也似不滿,安世誠便道:“這可不算打嘴,母親何不就派了媒人去提親,丘家應了下來,這才算是真如母親所言呢。”
盧國公夫人卻不肯上兒子的當,笑道:“咱們不急。現在天氣暖和,山野風景極佳,也該去秋楓山莊住些時日,不然倒白白辜負了那裡的美景。到時再邀上幾位夫人小姐同賞,就有她們丘家急的了,不愁她們不主動上門商議。”
安世誠見母親主意已定,只好出去命人兩處收拾妥當,好早日去順陽城。
再說於氏母子在下午時分,就回到了順陽城,丘如海早就備好了接風酒,一家人倒是熱熱鬧鬧團聚一回。
飯畢,於氏便命王巧兒回去歇息,丘如源也一併去了,丘如海知道母親趕路困頓,也忙告辭而去。
於氏看著女兒笑道:“我看你倒是蠻精神的,若是不累,就陪母親一會兒,我看你這一路上也憋得怪難受的,趕緊把你肚裡的話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