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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迴響採雲錦吐出那個詞的嫵媚,我不知如何自持。
牧舟的俊顏微微扭曲, 一聲不耐的低哼, 撕扯衣服的動作明顯粗暴起來,越是急, 扣節越死,他眼裡的熱欲越是濃烈。
我不明所以的心慌,忘了自己身在明月樓,想開口說&ldo;我自己來&rdo;, 可這種話哪裡出得口?更況身子被他死死地壓著。
&ldo;牧舟……&rdo;肩背半露狼狽,我軟怯地叫了一聲。
一聲輕響,腰帶斷了,隨著衣襟敞開,褻衣的帶子也散開來,一片春光袒露無遺。
我連羞死的心都有了,這裡的衣服真真要命!
肌膚貼上牧舟涼潤的衣料,他低頭一吻,喘息一陣緊似一陣,卻突然萬分克制地停下。
&ldo;這裡不行、絕對不行……&rdo;他的聲如緊繃到極限的弦。
我不解又慌神,不自知地帶了一分哭腔:&ldo;怎麼……&rdo;
&ldo;這地方不行,鍾了、我等你回宮……&rdo;
他是心氣高傲之人,且愛重於我,所以不願在此風塵之地唐突我。體察到這層意思,我心海激盪,沒有多想,伸手向下探去。
一聲抑不住顫音的悶呻,司徒鄞雙眸復又染紅。
&ldo;你在勾引我……&rdo;
&ldo;我想……幫你……&rdo;我臉面低埋,盈握於手的熱度燒光了所有矜持。
&ldo;……那就快點!&rdo;
待他滿足地長嘆一聲,我身上也有了汗意。下床去整理外裙,才發現那條害死人的腰帶從中裂斷,敞著的外衫怎樣也系不上。
我又是恨又是羞,跺腳道:&ldo;你、你讓我怎麼見人?&rdo;
明月樓裡都是風塵中摸爬久了的女子,是何等毒辣目光,搭眼一瞧必知怎麼回事。
再說外面還有個楚三派,若是被他發現……
司徒鄞只是散漫地笑,斜倚床頭定定地瞅著。
我臉上發燒。剛剛做的那樣不知羞的事,不會被他笑話一輩子吧?
一聲咳音打破了幽靜,接著又是連串的咳嗽。開始司徒鄞還極力抑著,到後來壓不住,咳出連番的空頓之聲。
我心下一涼,什麼歡喜都沒了。少時閒翻醫書,記得這種咳聲可是……如冰水兜頭澆下,趕過去輕拍他的背,眼淚沒知覺地掉下來,&ldo;怎麼樣?要不要請大夫?&rdo;
他吃不住力,孱弱地倒在枕上,慍聲道:&ldo;這副殘破的身子,還真不中用!&rdo;
說著,頃刻又白一層的臉向我看來,薄薄道:&ldo;哭什麼,又不是死了。&rdo;
&ldo;不許胡說!&rdo;我將他扶好,忙手忙腳地沏了壺茶。司徒鄞從隨身的香囊中倒出一粒白色藥丸,和著茶水嚥下,臉色才慢慢好轉過來。
&ldo;怎麼樣?&rdo;
他捏住我的手指,柔如柳絲的細發散在藤枕上,對著我安安靜靜的笑。
越是這般,我心頭越是打顫,&ldo;到底怎樣!&rdo;
司徒鄞虛應一聲:&ldo;無礙。&rdo;
這笑容令我心上一錐,忍淚拿帕子擦他鬢角淺薄的汗珠。剛剛實該收斂一些,明明知道他趕了這麼遠的路,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