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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彩就和尋常在秋天最好的日子裡看到的那樣,只是要比那個還乾淨。我說照的很好,但是我還是喜歡你給我的那張在紅牆外面照的那張玉蘭花的照片。他笑著說那都是多會兒的事兒了。對了,我一會兒去上網。
幹嘛。
我打算用業餘的時間開網店在網上賣東西,就是代銷的那種禮品。然後順便把照的這幾張照相傳到我部落格裡。我說那你去吧。他問我幹什麼。我說我要帶小東西出去玩。
去哪。
就在跟前溜達一會兒吧。
恩,那我不管你了,我上網咖。
我問他工作還順利吧。他說還好,就是很累。
蔥兒還好嗎。
一整天見不到他,很多事情做。
見了代我問好。
他說你打電話不就行了。多直接。
我和他說你換一家網咖去吧,別去你上班的那家。你那事兒就沒影兒了?
不知道,派出所沒給我打電話。反正又沒把我打死。
呵呵,打死才算啊。你該好好地看看憲法是怎麼規定你作為一個公民的權力和義務的。
我們一起出去之後,他說感覺沒吃飽,然後去跟前迪亞天天買東西去了,讓我等著。外面有好多擺地攤兒的,賣臭豆腐什麼的,還有的在那兒吃麻辣燙。我抱著小東西,想我該往哪邊走。一會兒他跑出來,塞給我一個薩其馬和水。幾根火腿腸讓我喂小東西。還問我要去哪兒,我一會兒找你去,馬上就弄好了。我說要不我等著你。他想了想說好吧。
我把小東西放下來,餵它吃火腿腸,自己在那裡吃薩其馬。來來往往的誰也不認識誰。我就仔細想著當時詩陽說的那種感覺。想我從學校出來,在這邊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是怎麼過的。
天氣冷了,抱著小東西在懷裡熱乎乎的。呵呵,小東西比之前長大和長胖好多。它的名字還是詩陽給起的。我自己一個人慢慢的往前溜達。往小衚衕裡走了。後來詩陽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我就告訴他怎麼怎麼走,他追上我的時候氣喘吁吁的,我問他你跑什麼。他說想趕過來啊。我說著急什麼,沒的跑出一頭汗來,著涼了就高興了。
他見我還拿著水問我你怎麼不喝。我說天氣冷,又不渴,喝了一會兒一上廁所小便,麻煩。他笑著說你是陽虛,我說陽虛是什麼。就是腎虛啊。我說你滾,我火力壯著呢,怎麼會腎虛。
走到衚衕口,他說好像我記得前面左轉是個小公園。那裡有長椅我們過去坐。我和他說,那天順兒打發我們吃飯,跟我們說蚊子是他的福星娘娘,給他帶來了好運。詩陽問我,可能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有這樣的一個人。我說對啊,當時順兒說這個的時候我就在想當時。
他說當初我在德勝門人才市場見到你的那會兒覺得你這個人怪怪的。我說也許吧,我只記得當時打架然後一起逃走了,第二次是在東華門那邊我吃飯,然後你在那兒拍照片。
他問我怎麼想起來讓我和你一起過去東棉花衚衕住,我說我覺得你也是我生命中的福星那樣啊,因為我不久就找到工作了。哈哈。只是後來,你那次我才知道你喜歡康政,才知道。
他笑了笑說,可能一切都是註定好的吧。有些人錯不開,有些事情推不掉。不知道遇到的會是一段良緣還是一段孽緣。我說你想多了。
一條不寬的馬路那邊是那條日夜長流的小河,一直在淌水,中間有一座圓形的橋,我們走到橋的中央,往下看,他說你別把它掉下去。我說那給你抱。他說這條河很奇怪,都聽不到水聲。我說他一直在流,不管有沒有聲音。他笑了笑,說國慶的時候,我帶你去個地方。我問他你不回家了啊。他說要不節後再說,車票很難買。我問他們這個月會不會在放假之前就開資。他說不清楚。我說我這裡